狭的笑:“你打扰了一对情人正在进行的快乐运动,叶夫根尼先生,这可是太不礼貌了!”
洛班笑着看向叶夫根尼:“这似乎是你带领的两位研究者。”
“是的。一位华国人和一位俄国人。”叶夫根尼点头,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蹙了蹙眉,道,“他们的关系确实很好。”
路途中两人时常并肩握着手,姿态亲昵。但起初叶夫根尼并没有往情人的方向去想。
叶夫根尼顿了顿,道:“方先生,你和伊凡先生都在房间里吗?”
房间里沉哑的男声哈地笑了声:“叶夫根尼先生,你是在开玩笑吗?”
迪克也很想笑:“洛班,你听听这位向导先生在问些什么!这可是项双人的快乐运动,如果里面只有一个人,那我想他还不如像我一样好好地睡一觉,虽然这会被你们这些不礼貌的家伙吵醒。”
“叶夫根尼先生,你来得不太是时候。”另一道颤抖的男声带着点戏谑而轻柔的笑,说道。
“很抱歉。”
叶夫根尼的尴尬都要从浑身缠得密密麻麻的绷带间透出来了,冷硬的声音也有些涩然。
洛班耸了耸肩,指了指下一个房间,走了过去。叶夫根尼收回敲门的手,正要跟过去,绷带间露出的双眼却像是看到什么指令一样,动作忽然一停。
他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缓缓转头看向紧闭的房门,沉沉道:“很抱歉,两位先生,只有亲眼见到你们,我才可以确认你们确实在房间里……可以请你们打开房门吗?”
背后,迪克原本要关门回房的动作顿住,口中啧了声:“这可真是个糟糕的请求……”
“叶夫根尼……”洛班不太赞同地回头,声音却回头的瞬间戛然一停。
房门内和过道里同时安静了几秒。
然后紧闭的门突然裂开了道缝隙,一只苍白潮湿的手攥住了门板的边缘,晕着绯红的桃花眼露出来,似笑非笑地扫了门外的人一眼。那双眼中似乎有某种幽沉的压力,将叶夫根尼看得不由自主后退了半步。
洛班道:“另一位呢?”
那双桃花眼在叶夫根尼身侧的位置停了下,旋即弯了弯:“方一川吗?穿裤子呢。”
话音刚落,半张属于东方人俊美面孔从门缝后出现,眉头拧着,上身隐约披着件松垮的外套,只露出一点铺着汗珠的锁骨:“叶夫根尼先生,我希望这种事不要再有下次。”
语气里的不善相当明显。
被那副桀骜张扬的眉眼刮过,叶夫根尼像是平白感受到了一股刀锋般的凛冽。
不等叶夫根尼作出反应,只开了一道缝隙的房门又砰地狠狠关上了。
“这家伙像一头恶狼。”
迪克笑了声,也缩回房间,关上了门。
过道内,洛班看了叶夫根尼一眼:“里面确实是两个人。”
叶夫根尼点点头,和洛班走向下一个房间。
门外的敲门声隔了一段距离再次传来,门内的一片漆黑里,宁准一边将故意散开的衣领扯得更松了点,一边从自己的魔盒里取出几样存放的药品,看向脱下外套,露出一身血肉模糊的伤口的黎渐川。
“过来。”
宁准道。
黎渐川把一块块黑色塑料布往角落里踢了踢——他几秒前就是从宠物房的地板上把这些玩意儿掀了起来,裹在身上,冒着阳光照射的风险爬窗回来的。
小阁楼的窗户很小,但黎渐川缩骨还是可以勉强进出的,不算什么难事。只是他一回来就看到宁准在表演口技,一人分饰二角,来了场春意盎然的床戏,差点一口气没憋住,卡在窗户上。
“自愈的速度越来越快了。”黎渐川到床边坐下,抬手随意抹了下自己腹部伤口的血。
被刀刃划开的狰狞伤口轻轻蠕动,血肉几乎是肉眼可见地再生着。
在进入魔盒游戏之前,黎渐川就已经知道自己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