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俭没让周七七跟着,更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阻止她偷听。
周七七是真的一个字都没有听到,见她回来就忍不住发问:“他都说什么了?”
“没什么,都是一些小问题。”温俭抬手安抚着她的情绪:“那老头不能拿我怎么样,是他自己女儿有错在先,要真想论一论,也该是他向我道歉。”
“少贫嘴。”周七七还是担心:“到底怎么样?”
“我都辞官归家了,他还能拿我怎么样。”温俭翻身躺在床上,故作伤心:“倒是你,一晚上只把这些外人挂在嘴边,都不幻想一下我们幸福的未来。”
周七七白了她一眼,也不打算追究下去了,因为她自己心里清楚,如果温俭不想说,无论她怎么询问,温俭总能想办法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温俭见她冷静下来,又补充道:“七七,本来说明天就带你离开这里的,但现在看来我们可能要晚几天才能走了。”
周七七应了一声,并未做过多的表现。
温俭意识到了不对劲:“真的只是小事,等我处理好了再告诉你好吗?”
说完她又严丝合缝的贴在周七七的后背上:“七七啊,你有没有觉得我们是不是忘了点什么?比如刚才我脱了你裤子是想做什么来着?”
周七七午饭没忍住吃了三大碗米饭,晚饭又愣愣的喝了一大碗粥,消食也没消下去,本来就有点撑,被她这么一拱一搅弄就觉得犯恶心。
“停!”三晃两不晃的,周七七就捂住了嘴巴,再也忍不住:“我想吐,带我去卫生间!”
跪立在那里正快乐的温俭骤然变得一脸懵。
卧室里的动静太大了,温俭何时这么疯狂过,疯狂到她听不清周七七的轻语:“你说什么?”
周七七不敢抬手,就那样又说了一遍,憋的脸色发白。
温俭“啧”了一声,就这么忍着也不行啊,干脆俯下/身攥着她的手腕拉开,将自己的耳朵送过去,又问了一遍:“你刚刚说什么?说清楚一点。”
“我说我想吐。”周七七胃里涨,肚子涨,就连喉咙也像塞了棉花一样,便越发觉得委屈。
灼/热的气体喷洒上来,温俭咬了下牙,拉着她的手腕起身,当她环着自己的腰,拖着她的臀去了卫生间。
满屋子的甜腻,像是打翻了浓度很高的蔷薇花香精。
可惜这味道刺激不到周七七,只能令无法汲取到信息素疏解的温俭愈来发狂。
她将头埋在周七七脖颈,渴望着捕捉到一丝令她舒心的味道:“你快点,我真的忍不住了,不然我要是继续你可能又会生气。”
周七七胸口堵的厉害,抓着温俭的手臂堪堪站住:“能不能帮我倒杯水,我胃里难受。”
温俭看着她转过头,红润柔/软的唇/瓣就暴露在自己面前,她大概是有点神志不清了,抓着人就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勾的周七七直喘不过气。
随着欲/望袭来的,还有周七七渴望空气的叫嚣。
温俭终于放过她,在她猛的吸到冰凉的空气后猝不及防的被呛了一下,转过身就止不住的反胃。
等温俭再想去感受温热时,她怀里已经空了,周七七脸色红润的蹲坐在地上,眼里满是水雾,看起来并不比发疯放她清醒多少。
周七七拍拍她的腿:“我要喝水,难受,口干。”
温俭手指指微颤。
她是真的要被周七七彻底变成一个疯子了。
周七七是被温俭和医生单方面对峙的声音吵醒的:“她昨晚都吐成那样了?!你还说不是怀孕了?!”
医生被她说的不敢抬头,但医德所在,还是得如实回答她:“虽然孕期确实会出现这些症状,但通过我刚才的检查来看,周小姐确实没有怀孕,她只是吃多了造成胃部积食,又因为您昨晚不知节制,咳,所以就出现了恶心呕吐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