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手上的皮肉,准备以血抄经的皇太后神色冷静的彷佛划开的手不是她自己的一样。
眼见血流的稍稍小了一些,面不改色的又划开一个口子,心腹看的着急的说道:“够了,够了,主子您已经放过血了,接下来就用奴婢的血来抽经吧。”
皇太后摇了摇头:“皇帝心细如发,本来之前哀家就已经让他心怀芥蒂,要是在弄虚作假,恐怕真得和皇帝没有半分母子情分可言了。”
能够在子嗣稀疏的雍亲王府里把自己的孩子养大的皇太后,到了该狠的时候,对自己也绝对能够狠得下心。
就这样一边放血一边抄经的,没两日的功夫就被磋磨的神情恍惚,哪怕因为失血过多,时常身体发冷,也硬是压着心腹不让他去请太医。
等到真正的身体扛不住的昏倒的时候,跌跌撞撞的急疯了的心腹才将皇太后为皇上抄血经还愿的消息给散播出去。
皇太后是亲额娘都做到了这种地步,压力巨增的富察皇后知道这时候要是她对自己不够狠,那之后皇上就会对她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