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喆煜,护你伯父先走。”沈清洲沉声开口。
“师父!”木喆煜蹙眉。“不能留你一个人。”
“木景澈是木家家主,他年轻受过重伤,无法动武,你必须确保他安全。”沈清洲沉声开口,冲木喆煜摇了摇头。
木喆煜眼眸红了一下,咬牙开口。“师父,等我!”
……
皇陵山,雪狼撕咬着药人,给木喆煜和木景澈拼出一条血路。
九凤和药人对抗,心力不足。
木喆煜斩杀药人,冲九凤伸手。“撤!”
“先生呢?”九凤有些担心。
药人都在往祖祠聚集,显然沈清洲引开了所有人。
“先送大伯离开!”
九凤翻身上马,两人护送木景澈先行离开。
“送我到这,你快些回去,沈清洲……就算再强,一个人也应付不过来。”到了皇城口,木景澈让木喆煜回去。“我去报信,派人来支援你们。”
木喆煜点头。“九凤,送好大伯。”
九凤点了点头,示意木喆煜小心。
……
祖祠,屋内。
沈清洲一人难敌众人,何况与药人作战,十分耗费体力。
呼吸急促的单膝跪地,用剑支撑着身体。
“该死……”微微蹙眉,沈清洲心口一紧。
四周的药人停止了进攻,这说明……他们要放箭。
警惕地听着屋外,突然穿墙而入的羽箭刺耳地袭了过来。
避无可避。
“嗯……”沈清洲肩膀中箭,躲在柱子后面,深吸了口气。
这些年,他无数次经历死亡,从未惧怕过,可现在……他现在还不能死。
朝儿还需要他,奉天也还需要他。
白狸……也需要他。
……
大虞,回城。
白狸从奉天返回大虞,刚走到回城地界,突然一阵心悸。
勒马停住,白狸的心突然跳动得很快。
情蛊明明已经解了,为什么……会突然心口发疼?
莫名,心慌得厉害。
……
奉天,皇城。
朝阳从国师府出来,刚好看见木家调动人员出城。
“去看看,发生了什么?”朝阳沉声问了暗处跟着的暗卫。
“朝儿,如若我同意前去边陲腹地谈判,你答应我一个条件。”身后,星移追了出来。
绝对不是朝阳的错觉,星移看起来面色苍白,没什么血色,这段时间就像是丢了魂。
虽然他一直抱病未曾入宫,但这样子看起来可真不是生病,而是相思病。
“吆,肯见我了?”朝阳扬了扬嘴角。
萧君泽宣他入宫,他以病为理由拒绝入宫。
她亲自上门,星移也让人拒之门外,这会儿想明白了?
星移有些无力地扶着墙,没有说话。
巫族人天生无法习武,生命脆弱。
加之这段时间不吃不喝,身体垮了也是情理之中。
朝阳也很疑惑,星移还是个情种?他那未婚妻跑了,自己就一蹶不振了?
还真是看不出来。
“什么条件,说吧。”朝阳警惕地看着星移。
“我现在……还不能说,等我需要的时候,你要无条件答应我。”星移和朝阳提条件。
“你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朝阳晃了晃手中的铃铛,别忘了……星移体内可还有她下的毒蛊。
“你如果不答应,那就杀了我,我不会去。”星移低头,脸色越发惨白。
“什么事能把你折腾成这样?”见星移站不稳,朝阳赶紧伸手把人抓住。“不好好吃饭,把自己折腾病了,是想给谁看?我可不会心疼你。”
星移笑了笑。“朝儿,你当然不会心疼我……”
朝阳莫名还觉得星移这样有点心酸。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