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接受他们俩,所以才会将朝阳托付给我。”
不然,沈清洲又怎么可能会帮他带儿子。
“沈清洲这个人就这点可怕,太理智,冷静得吓人。”他永远能够理智地分析利弊,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朝阳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会更痛苦,所以……沈清洲干脆选择不相认,把孩子推给木景炎。
“儿子女儿最后都是我的。”木景炎挑眉,有点幸灾乐祸。
谁说沈清洲压他一头,到头来还不是输了。
“木将军不愧是靠运气活到现在……”宁河偷笑。
“小一,我最近是不是把你惯坏了?”木景炎眸子沉了一下。
这句话沈清洲以前经常用来调侃他,现在宁河倒是学会了。
“谁把谁惯坏?木景炎!你今晚睡旁帐!”
“我错了……”
……
奉天,皇城。
换成朝阳坐在石桌上,药王古雨,谢允南,还有萧悯彦三人席地而坐,谁都不敢吭声。
“师叔,你让我找得好苦。”朝阳眯了眯眼睛,咬牙切齿。
古雨认怂,不敢抬头看朝阳。
取了人家的肋骨,要了人家的剑,没办成事儿……
“朝儿,桌上凉。”萧君泽想笑,还是乖乖把人抱起来,地下放上软塌。
朝阳耳根一红,别乱抱,霸气都压不住人了……
药王古雨小心翼翼地瞅了朝阳一眼,大气儿不敢喘。
“师叔,您这般欺负晚辈,就不怕我师父晚上来找你?”朝阳一巴掌拍在石桌上。
古雨吓得一哆嗦,一听到老者脸色立马变了。“我早说了……情蛊不好解,你看……你的肋骨已经长不回去了,要不我先把剑还给你?”
古雨在身上掏了掏,摸出那把星目剑。
朝阳一把将剑夺过,反手弹出长刃抵在古雨的脖子上。“取了我的肋骨,这样就想结束?”
古雨憨憨地笑了一下,戳了戳一旁的谢允南。
谢允南显然更害怕朝阳,躲得比兔子都快。
于是,古雨小心翼翼地戳了戳萧悯彦。
“师父……嫂子最大……”萧悯彦不敢吭声。
古雨低头不说话了。
朝阳也是被古雨气坏了,一时居然忘记了取肋骨的事情……萧君泽并不知道。
萧君泽脸色沉了下来,蹙眉看着古雨。“什么肋骨。”
古雨感受到了比朝阳更可怕的压迫力,抬头就感觉萧君泽的阴霾压了过来。
“那什么……为了帮你们解情蛊之毒,需要近心处的一块肋骨,用来试蛊……”
朝阳心口咯噔了一下,倒吸一口凉气。“那个……萧君泽,要不我们先回宫?”
“其实,情蛊也不是无解,那肋骨也没浪费,至少还是有希望的。”见萧君泽的眸子透着要杀人的光,古雨立马改了口风。
“既然前辈解不了蛊谷,留着也没什么用处了。”萧君泽的阴霾越发浓郁。
古雨吞咽了下口水,心爱的喉结滚动。“年轻人,莫要冲动,情蛊还是能解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