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明明记得那块腰佩,为什么偏偏不记得她?
李媪听着,也想不出是个什么境况。只是与她道:“从前的旧事,都过去多久了,就是不记得也是正常。”
她叹了口气:“如今也幸好宣王是个不错的人,要不然老奴去后真不知有何颜面去见夫人。”
姜婼凝眉,道:“李媪莫要这样说,这赐婚的事本来就不关您的事啊。”
李媪知道这孩子一向懂事,就按自抹了泪,道:“六娘放心,就算他日有个什么变故,老奴也一定将您护好。”
说到这个,姜婼倒是想起母亲临去前留下的信匣。
她赶忙到妆台上,拿出钥匙,将旁边的柜门打开了,又从柜子里找出来一个朴素的桃木小匣子。
沈氏临去前,婼娘才九岁,还是太小了。
她那时候,实在是放心不下婼娘,就写满了一小匣信笺,教导姜婼遇到事的时候就将匣子打开,将里面的信笺好好看看。
到现在,也许已经没人记得,沈氏,当年的沈三娘在北地是如何的鲜衣怒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