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展存被吴国众人抓获,趁着其昏迷,苏展封了他的全身经脉,吴王闻得外面风平浪静便从地宫中离开,待得诸事安定,便开始审问那王展存。
“吴魏两国素来交好,而至今朝,汝却挑唆魏王,屡犯我境,却是何故。”吴王居高临下,看着王展存道。
王展存面露不屑道:“汝等庸碌之辈,便是被机缘砸到脑袋,也不识得。”
他长叹一声:“今我已无望得那宝物,我等生于郊野,此生难求大道,却是不愿让那机缘蒙尘,也罢,也罢,汝等记好了,汝皇宫地下有一密室,内有一宝,可夺天地之造化,内含万道神机,若是得此物,则先天所缺,便得以补全。”
王展存转身望向大殿之外,悠悠说道:“我本可以离开这荒凉之所,但为搏机缘,竟因小失大,可笑,可笑,既是生来的定数,又如何逆天改命。”说罢,便拔剑自刎。
忧慈大师欲上前阻拦,却被苏展拦住。
“他已心如死灰,就让他解脱吧。”苏展叹道,他们虽是宿敌,但此刻却惺惺相惜。
“惊才绝艳之人,若是生于此地,也只得庸碌一生。”忧慈大师亦感叹。
吴王身为凡人,自然不解修士之苦,他见大敌已去,便满心欢喜的准备起庆功宴来。但出于好奇,他还是问道:“二位大师,这王展存如何晓得我国中之秘宝?”
苏展沉思片刻,说道:“禀陛下,臣游历半生,也听得传说,上古年间,我朝为一强盛古国,地辖万千领土,内有高手无数,只因大道移转,故盛大难在,后分裂为数十小国,而我吴国,便为曾经古国的都城所在地,当年的部分密要文件可能有部分流落魏国,故被王展存知晓。”
“既是有秘宝,朕怎不知?恐是朕不懂修道,故未发觉,还请二位随朕前去地宫查看。”吴王道。
一行人便走出大殿,步入甬道,利用玉玺打开地宫的石门,几人检查一番,最终苏展发现一面墙很不对劲,上有一缺口,似可镶嵌一物,便讨来玉玺,安放在那缺口处。
“苏国师,朕曾试过此地,但却并无反应。”
确实如吴王所言,玉玺放上去没有反应,苏展猜测需要注入道力,果然,在他的道力灌注下,墙壁有了些许响动,他加大力度,石墙发出光芒,但始终不打开。
“请大师助我一臂之力。”苏展说道。忧慈大师快步向前,二人一齐发力。
“啊————”二人使出全力,石墙露出一道垂直的裂缝,而后缓缓打开。
众人看着眼前的密室,心中不免有些落寞。
里面只有一些排放整齐的石墩子,却没有王展存说的秘宝。
众人上前仔细地检查了一遍,除了沾得一手灰尘,却是啥也没找着。
“想是秘宝已被先民带走了。”吴王道。
“罢了,今生见得浮世景色,已是无憾,吾不求破境机缘。”苏展倒是豁达。
这吴国都城内,却是无有秘宝,但却引得纷争,以至于被举上风口浪尖。
符玄与徒弟此时却在京城大街上游玩,姜决低声问道:“师父,我前日还手无缚鸡之力,今却怎能跨境界击败那王展存?”
“汝体内大道之基圆满,而他却先天残缺,空有境界,如何敌得过你?”符玄漫不经心地答道。
姜决心中疑惑,自己什么也没做,怎么就道基圆满了。
符玄看出了他心中的疑惑,便道:“我帮你补足先天之缺,然后天之事,还需看你造化。”
“这片天地的生灵,都难有成就,但你遇到我,也是你的造化,此亦是生来的定数。”
今却是个好日子,名花灯节,城中百姓都挂起花灯,城中热闹一片,更是有能工巧匠,制得那千机百巧之灯,虽是在夜里,却好似晴明。
符玄见这热闹景色,却似有心事。
“曾为凡人时,却是时常见得这般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