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作对?你亡妻弄死我家侄子，可不是休妻就能解决的。”
“我不会休妻的，如果你做出伤害顾城人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顾竹生就此和谭疏闹掰。
“他给我发了请帖，去温辽给他庆生。你会去的吧？”
顾竹生猜到徐清过来告诉他这个，一定是因为她手上也有请帖。
看着徐清点头，顾竹生心里觉得好笑，在她面前自己这么弱不禁风吗？
“小清，我一定要去，谭疏也是要拿顾城开刀的，我不能这么放任不管。”
徐清笑了笑，说好。
一路上，顾竹生一直牵着徐清的手，两个人肩并肩在雪地里行走，祈福已经结束了，天边一半吸饱了蓝墨汁，蓝的又浓又稠。
顾城今夜十分热闹，五颜六色的小摊分布在街道上，叫卖声此起披伏，人流像河水一样慢慢流淌。
中途徐清松开顾竹生的手，停下来戴好眼具，又重新牵住顾竹生的手。
顾竹生指着前面，指节上的戒指折射出细细的银光，说:
“想吃什么吗？”
“甜的。”
顾竹生给她摘下一串殷红的糖葫芦，拉着她继续往前走。
徐清舌腹卷下裸露在糖葫芦外的糖渍，偏头笑嘻嘻的看顾竹生，
顾竹生噙着笑亲了她一口，好像在哄小孩似的。
顾竹生又给她买了桂花糕，糖酥饼，芡实糕，椒盐桃酥，驴打滚，薄撑。
每样都只买了一两块，徐清还买了两罐小酒，把车开到南锦江，然后坐在车顶上边喝酒边吹江风，惬意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