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使自己的面色看起来沉重一点,王义也是个分得清轻重的人,虽然舍不得自己那芦参,但知道沈彦对他舅这一纵人等的重要性,只得挥手打住道,“以后别再提那参了,已然没有了。”
“好,好,好,姐知道。”
“那四条参腿,你抓紧给吃了。”
“我无病无灾的,吃那劳子东西干什么!”
“那是大补的,对身子有益无害。”
“胡说,如果身子本来挺好,吃那大补的东西,肯定流鼻血。”
“你那弱鸡一样的身子还敢说挺好。”
“好,好,姐没事就根参腿嚼吧嚼吧,当果子吃。”
“你傻呀,那东西炖汤喝,那汤加老母鸡炖着吃大补。”说到这儿,王义长叹一声,“秋小蝉,我的参呀,你说这算个什么事呀,居然被你男人和苏病猫吃了,你说被你男人和你吃了,我还想得过味,一芦成男形,一芦成女形,凭什么该表兄弟吃呀,明明该夫妻情侣吃才对呀。”
秋小蝉一看王义又沉溺到痛失那株万年参的事上,赶紧转移话题道:“对了,三儿,最近能帮姐做件事吗?”
“我最近就忙着做炉子,你说的煤什么的,也要赶紧挖呀。”
“眼下大冬天,除了雪,土也是冻上的,这个时候挖,找不自在呀,就算要挖也得开了春再说了。”
“那你说什么事?”
“在这牧州城找找,有没有比较大的酒楼什么的,到时候姐有用处。”
“别说,还真有桩奇事要跟你说。”
“什么奇事?”
“到了牧州城,虽然我都在你这里混吃喝,但偶尔还是会在外面吃一顿两顿,那日我居然看见一家叫‘云晴雅筑’的酒楼。”
“啊,不会这么凑巧吧,你没进去瞧瞧?”
“那自然得进去瞅瞅,一进去,发现那酒楼装潢布置和丹阳城的风格几乎是一样的。”
“那你觉得牧州城还有比这云晴雅筑更好的酒楼没?”秋小蝉眨了几下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