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主子几个月前捎信说的,小的也有阵子没接到主子的消息了。”司镜轻轻叹了口气,“有阵子没接到主子的消息了。”
秋小蝉不知道司镜这话是真是假,但知道司镜、夜珀、狼珂都是谨慎的人,不说的话绝对不会透露一个字的,但没再追问沈彦什么时候可以到牧州城,点点头道:“司大人今儿来不是专门来送吃食和油脂、膏药的吧?”
“本来就应该专程走一趟的,但正好有些事正好与夫人商议一下。”
“说吧,什么事?”
“夫人带回来的那些种子,都结出了东西,只是好些,大家都不知道是什么,所以小的让人都带了样品过来。”
秋小蝉点点头道:“我也未必会认得全,你且留下来,我仔细瞧瞧。”
“还有那黑色的可以燃烧的东西,夫人说叫做煤的东西,小的也让人开采了出来一些。”
“那不是正好,眼下这冬天正好可以用得上,那比柴经烧得多。”
“只是好像没有这柴禾烧得好。”
“那得用炉子,到时候我画一张炉子的图片,用这东西还得小心点,就算有烟囱,也不能把门窗都关死了;还有大家用的灶,那种烧柴禾的灶,以后烧煤,也得稍微改进一下,到时候你就知道煤比柴禾经烧太多了。”
司镜刚想说话,王义却抢在前头道:“秋小蝉,那炉子,不就是那种铜炉吗?”
“烧煤的和烧柴禾、烧碳的略有些区别。”
“我找人来做就是,司大人说的煤,也可以我找人去挖呀。”
秋小蝉看了王义一眼,乐道:“三儿,那炉子倒真可以你来做,但那煤一旦推广,甚至可以卖给其他国家的时候,挖煤就是一项大工程。”
“眼下不是还没推广开,就不是大工程,咱们从小的工程慢慢做大就是了。”
秋小蝉点点头道:“这倒也是。”
司镜一看被王义截和的,但秋小蝉说的煤有多好,他毕竟没有瞧见,也没和王义争,便道:“那小的把此事报备给主子,请主子定夺?”
“行吧。”
王义忙道:“司大人,那晚膳就要做好了,不如一起用晚膳吧。”
司镜摇摇头道:“夫人,主子不在牧州城,小的还有好些事要忙。”
秋小蝉点点头道:“明白。”
秋小蝉让秋实送司镜离开后,王义便道:“秋小蝉,你别一古脑什么都突突出去,你得留一手,否则我们怎么发财呀。”
“三儿,像矿产之类的东西,历代君王都会收归国家所有的,因为那东西太重要了。”
“那能赚多久是多久。”
“放心吧,如果真的在牧州城安定下来了,姐能让你赚好些银子,那些首富什么的都比不过你的。”
王义一听才露了笑脸:“这还差不多,我就怕你把能赚钱的东西全都突突出去了,到时候便宜了那苏病猫之流,我觉得在牧州城安定下来,我们也别小打小闹,也搞大的,别让人还是小瞧我们。”
“三儿,姐没瞧出来,你居然也是有野心的人,野心还很大嘛。”
“要不是看你一路上舟车劳顿,我现在就让你赶紧画图,我立刻找工匠把炉子做出来。”
“那东西,我真没仔细研究过里面的结构,就是画个外型而已,估计你找人来做还得做好几次,才能是我所说的东西。”
“那不管是不是,先照着把外型做出来,然后改进就是呀。估计全妈他们的晚膳做七七八八了,用了晚膳,你赶紧休息吧,休息好了,就赶紧起来干活。”
“王三儿,你现就眼个周扒皮一样。”
“周扒皮又是什么。”
“半夜鸡叫的周扒皮。”秋小蝉哼了一声道,“反正你别逼姐,这次,姐可以要歇上个十天半个月才能画。”
“管你歇多久,反正不能画给这个司镜,还有那个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