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愣了一下,于冰忙去帮忙把沈尘抱下来道:“连小三少都说我说的对。”
王义惊呆了:“冰儿哥,你要点脸不,小三少明明在说我说的对。”
秋小蝉摇摇头道:“看样子是还没累着,否则哪还有力气争吵,反正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秋实把沈雨从护卫身上解下来,抱过来问:“夫人,我带雨小姐去歇息了?”
秋小蝉点点头,小虎也走过来,把沈尘抱起来,和秋实一前一后往坡后的山洞走去,小狼也欢天喜地跟在后面。
王义忙让女护卫过来扶秋小蝉,然后道:“针尖,我们不和他一般见识,赶紧去山洞,一会好位置都没有了。”
这针尖被宋长林扔给王义小一年了,已经得到王义一些真传了,一听,立刻就往山洞跑,王义见了不由得道:“这娃,这马也不牵上了,马上还有背包,包上还有我的参呢。”王义说着扶住毛晓峰,“这马后还有他晓峰哥哥呢,真是的!”
秋小蝉便问:“这山洞还有什么好位置坏位置吗?”
“洞口风大呀。”
秋小蝉觉得自己没力气走到什么洞口了,寻块平坦的地方坐下来,王义立刻紧张地问:“秋小蝉,怎么了,不舒服呀?”
“只是走不动了。”秋小蝉看了一眼傅昭那几人,傅昭也在不远处一屁股坐了下来,还示意小宣王坐下,小宣王不太乐意地坐了下来,毛晓峰也挣开王义的手道,“缓缓,缓缓再走。”
“这绕过去就几十步的事。”
“几十步也走不动了。”毛晓峰摇摇头。
秋小蝉见苏容被轿夫抬了过去,于冰其实也想缓缓,但他主子过去了,他得去侍候,没敢停,王义见这一行过去了小声对秋小蝉道:“这个冰儿哥呀,比宫里那些公公还像…”不过王义赶快打住了。
秋小蝉私下认为王义形容得挺像的。
王义又道:“歇一下,缓过来就得了,这坡上风多大呀…”
王义话还没说完,秋小蝉感觉自己腾空而起,就被人抱了起来,秋小蝉吓一大跳,赶紧伸手抓人,但那股久违的熟悉的味道入鼻,就知道是谁了,然后她就被人抱着风一样地离开了那块坡地。
秋小蝉听见王义惊叫声:“咦,秋小蝉呢!”
秋小蝉抓住沈彦的衣服小声道:“你不怕别人认出你来。”
“为夫戴着面具的。”
“你那面具就是个欲盖弥彰的东西。”
“为夫动作很快,没人看得清。”
沈彦抱着秋小蝉来到一处背风的地方,倚着山石坐下来,把秋小蝉搂到怀里,秋小蝉便道:“本蝉可是半个多月没洗澡,臭不可闻了呀。”
“以前为夫从军营回来,你不是总嫌为夫一身汗味,今儿为夫算到能遇上你们,可是沐浴更了衣的。”
“闻出来了,我不是说你,我是说本蝉。”
“为夫又不像你,不嫌弃你,臭就臭点。”
“那些日子收不到你的回信…”
“娘子急坏了吧。”
“我就是一心照顾好三个娃,至于急,你恐怕比我们急,我听夜说你急坏了,到底急成什么样了。”
“娘子说呢,急得上火了。”沈彦一扯把斗篷盖到秋小蝉身上,秋小蝉大惊道,“沈小青,你疯了,都跟你说十几日没洗过澡,臭死了。”
“为夫就是疯了,急得疯了,不管如何,为夫要实实在在要你,要你!”
“沈小青,你这么重口味,好了,好了,别胡闹了,这里有人来没呀。”
“管他有没有人来。”
“天啦,你不要见人,我秋小蝉以后还是要见人的。”
沈彦得逞后,搂住秋小蝉喘着气笑道:“娘子,你还记得小怀镇吗?”
“你个神经,小怀镇怎么了,本蝉一本正经卖自己的小豆腐。”秋小蝉感觉刚才的沈彦是非常放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