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把秋小蝉拉上一个坡,便小声问:“秋小蝉,感觉那只苏病猫怪怪的。”
自打王义在简明珠偷袭之前又一次感觉不对劲后,秋小蝉对他的第六感充满佩服,没想到他又一次感觉到苏容的不对劲,便小声道:“可能是大家都没滑竿坐,只有他一个人坐,他不好意思罢了。”
“不可能,就他那只病猫,什么时候不觉得他与众不同是该该的。”
“你敏感了吧。”
“秋小蝉,我告诉你,我扒到了两件合身的衣服和一双特别合脚的战靴。”
“哟,这个好,走这样的山路,鞋子跟脚非常重要。”
“可是没帮针尖找到一双合脚的。”
“那倒是,那些战死的都是成年人。”
“但是不合脚的,我也给针尖找了一双,不行,到时候塞点草,他又没有宝儿他们那样的座骑。”
“没事,姐还有几张手帕,都拿给针尖塞鞋子。”
“那不行,把你的手帕用了,你拿什么给你那三个娃擦呀擦的。”
“滚,臭三儿,你个死贫。”秋小蝉正说着,毛晓峰忽叫,“蛇!蛇!”
这声叫把大家都吓了一跳,毕竟宣太后那一大堆蛇太让人有心理阴影了,于冰直接跳了起来,王义这次直接拉住秋小蝉道:“别又被掳走了。”
“姐有那么霉吗?”
“反正没见你不霉过,你说过你天生招小人,我看不仅仅招小人,还招牛鬼蛇神。”
狼珂立刻带人走上前,见是条毒蛇,林子里的毒蛇太多了,这条也没什么特殊的,他没用手去拎尾巴,让护卫用刀直接挑起来扔进老林子里,然后吩咐继续走。
于冰抚抚胸道:“那个晓峰,你别一惊一乍的,林子里,这东西还少了吗。”
毛晓峰看着头顶那树枝上也盘着一条毒蛇,都郁闷死了:“冰儿哥,是不少,但它不是乍地出现拦住路了吗?”
王义便道:“不,晓峰你还说蛇兑是极好的药材,能治什么这样那样的,活蛇你就怕了,那么一条小蛇就拦住你毛晓峰的路了,你那脚可真秀气。”
“不是我的脚秀气,是路秀气,这路有多窄,你看不到吗,一只脚勉强可以过,好不好。”
秋小蝉就乐了,从傅昭、苏容、小宣王到毛晓峰,个个还都是娇养大的,体会到的那点人间疾苦也就是受点气,挨几次饿,哪受过这样的苦呀。
折腾了一整日,有这号病弱残拖累着,这上山下山,秋小蝉怀疑只走了几里地。
小山吩咐扎营,秋小蝉见毛晓峰一屁股就坐到地上去了,王义紧接着也坐毛晓峰旁边了,倒是针尖把背包放在王义身边就眼巴巴去找土狗说话去了。
不过王义很快翻身起来,把秋小蝉扶着坐了下来,又帮那两个护卫把沈雨和沈尘给抱下来,这两护卫比起秋实和小虎,功夫差一截,而且两人不仅要背两个娃还要各背一个大背包,自然不轻松。
沈尘一看终于给下地了,举起虎牙向人炫一圈,便拍拍小手手,把小狼叫过来,就往沈离那儿去了,然后不停跟这个那个地讨嫌着,见针尖和土狗要带鹰隼去帮小山他们抓猎物,也要跟着去,王义赶紧把沈尘给捞了回来。
很快,伙头军的头头带人来把于冰、毛晓峰和秋小蝉背的几袋粮食给收走了,走前还在一个小本本上把三人背的粮食数量给划掉了。
秋小蝉和王义看着老头一本正经的,都乐了,等老头离开了,秋小蝉跟王义说背的时候觉得重,吃的时候,这几袋粮食估计都不够一顿的。
王义便说你放心,那老头肯定能用这几袋粮食做出一顿晚饭的,加的野菜能把你吃哭。
秋小蝉又乐,说不管怎么说明儿自己三人负重减少了。王义说他可以把自己背的匀点给晓峰和于冰。
远处正在烘烤草药的毛晓峰一个劲打喷嚏,秋小蝉忙让王义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