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只得干咳了好几声:见是没见过,但听过,原子弹、氢弹,就算你沈小青是个有见识的人,说了来,怕你也未必会信。
咳完秋小蝉觉得自己再努力念书也弄不出那些东西,才道:“早知道,念书的时候稍认真点也好。”
“娘子念书的时候都编话本子去了?”
“对了,你刚才提及雷,那东西,你也做出来了。”
沈彦点点头道:“这次把追兵引进山里,为夫就要用它们试试威力。”
听沈彦做出了雷,秋小蝉松了口气,如果埋上雷,那真够这些追兵喝上一壶的,犹豫一会儿才问:“你中毒那事。”
“不是跟娘子说了没中毒吗?”
“我是想问,既然他们说你中毒了,肯定你当中南天的面中了毒的,那是谁下的毒?”
“娘子希望是谁下的毒?”
“不,沈小青,这跟我希望谁下有什么关系?”
沈彦便道:“宣太后宴请我与南相,席间中的毒,至于谁下的,为夫就没查了,但是在宣太后的席上中的毒,又有南相作陪,就由得大家猜测了,不过,娘子这小脑袋想的应该不是这么简单,是有什么龌龊的想法。”
秋小蝉赶紧又咳一声道:“那个为夫,这几天真的快让马车给颠散架了,南天等人没追上来,我们可得利用这个空闲好生歇息一番,否则哪有力气穿老林子。”
“娘子,你已经咳了两次了,是不是着了凉,但是这么热的天,不该着凉,难不成是热伤风,为夫传晓峰过来瞧瞧吧。”
“不必了,本蝉就是突然听闻你沈小青出了变故,有点急,又加上几日赶路没歇息,嗓子有那么点子不舒服,这两日喝点水,好好歇歇,应该就会好的。”
“娘子确定,小病也不能拖。”
“那个为夫,非常确定,就是有点急,天又热,上火。”
“那娘子就多休息,赶紧带着娃娃们先歇下,为夫还得去转一圈。”说完沈彦乐得亲了秋小蝉好一会儿,才戴上面具出了帐篷。
秋小蝉揉揉脸颊恨恨道:“你沈小青的心肝真是竹筛子做的。”
知道追兵没有追上来,又可以生明火了,秋小蝉觉得昨儿沐浴得太潦草了,便让全妈多烧些水,好生沐浴了一番,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在宣国的土地上最后一次用热水沐浴了。
这里的温度已然比宣王城凉多了,沈彦在这里应该准备了很久,物资看上去挺充沛的,因为是盛夏,秋小蝉准备的救急包袱里没有冬衣,听沈彦的意思是要把追兵往山上引,她怕真的要爬雪山过草地,她脑子里曾经在大夏天,是去过一些有名的大山,山顶的温度可不是闹着玩的,便叫小方领了几套小号冬装,让芸娘给三个娃和自己各改一件。
山里凉快,一夜睡得真香,没有秋小蝉想的什么《狂蟒之灾》,连沈尘都没起夜。
秋小蝉虽然浑身酸痛,但睡好了精神自然就好,爬起来没见沈彦,沈彦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是一点也不知道,但屋里有沈彦的痕迹,因为沈离本是和两小只挤在一起的,这会儿却是在一张临时铺的皮褥子上睡着的,应该是沈彦回来也没叫醒她,只把沈离抱到那皮褥子上挨着他一起睡的,弄不好父子俩夜里还说了好一会儿悄悄话,只是一大早,沈彦就离开了。
秋小蝉知道芸娘改冬装改了一夜,没叫醒芸娘,自己拿着木盆去打水洗漱,秋小蝉洗漱的时候,看见沈离跑出来了,已经一改前几日的压抑,是乐呵呵的,秋小蝉忙把他叫过来,给他洗漱。
沈离一个劲冲秋小蝉笑,秋小蝉爱怜地摸摸他的脑袋,边子和土狗来叫他,他就迫不及待地跑了。
秋小蝉收拾妥当,把水倒了,看看远处的山,如果没有什么追兵,就干脆在这里开几亩地,那风景如画,种出来的东西全是绿色食品,日子不要太滋润了。
不过秋小蝉只能畅想一番,去放了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