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一过,王义就来了,秋小蝉不解地问:“你舅和小舅娘不是要回滇王城了吗,你不安排给他饯行,到我这儿来,是有何样紧急的事?”
“别提了,老边他们去传你闺女谣言的时候,被人抓了。”
“啊!”秋小蝉吓了一跳,“这事你做得一直小心,没出过事,这次怎么这么不小心,被谁抓了,有没有点眉目?”
“被夜大人的手下抓的,我舅已经把老边他们给放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秋小蝉,这种事,你以后还是要和你男人合计一二,听我舅的意思,他不知道是你安排我们去的,听见把雨小姐传得如此不堪,就派夜大人去查,这一查就把老边他们给查出来了。”
秋小蝉呃了一声道:“这个,这个,以前还以为是你们做得特别到位,原来不是你们做得好,而是没引起人的注意,才没人来寻事罢了。”
“什么意思嘛,秋小蝉!”
“我的意思是,你安排老边他们做这事,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夜大人能查到,那南老头的手下也能查到。”
“那倒是。”
“所以我才让你停止去传那老头的事。”
“不过南老头太可恨,你前阵子所传的本来都是事实。”
秋小蝉就乐了:“说得你好像多了解他一样。”
“秋小蝉,我就相信那些都是真的,秋小蝉,我觉得眼下呀,挑拨他与他那个私生子的关系,比较好。”
“不是说了危险嘛,你怎么又想着来这一出?”
“怕什么,你男人在这里镇着的。”
秋小蝉想苏容那番话,如果南天与宣太后联手,对沈彦极为不利,倒真不能坐以待毙,不能起什么大作用,让南天跟他私生子生点嫌隙,那也好过无作为。
王义见秋小蝉没说话,便道:“如果我舅也在这里,我就更不怕了。我都想好了,就说南老头是利用他,根本不是喜欢他这个私生子。”
“这个不好用,那个南守吉可能本身就能接受被南老头利用。”
“那就挑拨他与家里那几位嫡兄弟,他们矛盾越来越大,终究会引起他对南老头的积怨的。”
“突然你这么一说,我也没想过,眼下只能这样,不过你和老边他们千万千万小心些。”
“哎呀,你现在是越来越罗索了。”
“对了,昨晚我们又吃汤锅,我还是清汤、麻辣的各备了一锅,你要是不想做饭,就让针尖弄点菜烫着吃,这样又方便,味道又不错,这两钵料,我备得挺足,那宋参正和李副指挥使,你如果不特别厌烦他们,就叫上一块吃。”
“秋小蝉,说实在的,你对我比我舅对我好太多了,他就从没问过我吃什么穿什么。”
“得了,你这性子呀都是你舅给惯的,还不好,你要哪样才叫对你好。”
“反正没你好。”
“天啦,姐觉得你这是想你娘了。”
“那倒真是想我娘了,好多年没见她了。”
“她就没给你写过信吗?”
“在丹阳城隔个一年半载还收到过,南下后就一封也没收到了。”
“可怜的娃,不过姐得替她看着你,她最想的就是你赶紧给她找个三儿媳妇,给她再添个孙儿孙女。”
“秋小蝉和你说话真没意思。”
“好了,好了,你那颗玻璃心现在也太容易受伤了。说正经事,年也过完了,宋参正和李副指挥使怕都得当差去了,你记得把三斤给我送回来,那丫头越长越水灵,我还真不放心她和这些毛手毛脚的男人待在一起。”
“好的,这几日她一直帮衬着针尖,挺乖巧一个小姑娘。”王义说到这里一顿道,“对了,初十的时候,我去老边家里喝酒,在酒家碰上一个被人欺侮的女子,总觉得似曾相识。”
秋小蝉一听立刻乐了:“三儿,还似曾相识,是不是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