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为夫也是下棋高手,而且曲那这一战,只不过是在曲那的地界上打的,但宣滇都投入了不少人马,这些人马也都是他们的主力,所以败的不仅仅是曲那,如果为夫没有估计错,接下来宣滇应该不难打。”
秋小蝉听了便问:“那既然如此,我看为夫你还是有点心神不宁。”
“不和娘子说了,为夫在下一盘大棋。”
“你南下主要是为了攻打宣滇,既然曲那大捷,让宣滇都失去战斗力了,那你这盘大棋不是该收关了?”
“为夫这盘大棋才刚刚开始布局。”
“那个为夫,能不能少少透漏一点,就一点点。”秋小蝉说完又立刻摇摇头道,“算了,我就不好奇了,免得耽搁了你的大布局。”
“娘子总是这么体贴。”
“你连这个都不该和本蝉说。”秋小蝉把沈雨喂完,才开始对桌上的吃食痛下杀手,“沈小青,这味道除了清淡的,倒也挑不出太大的毛病。”
沈彦看着秋小蝉,秋小蝉感觉到了,抬头看了沈彦一眼:“请那个为夫别用这样眼神看着本蝉。”
“娘子真是越看越好看。”
“你还让不让本蝉吃饱了。”
“看娘子吃东西,真是一种享受。”
“沈小青—”
“娘子,赶紧的,一会儿都凉了,要不让婢女们再热一下。”
“不,热过一次的吃食,还有什么美味可言!”
沈彦和秋小蝉用完晚膳,沈离回来了,见沈彦去了书房,忙跑进屋,秋小蝉便问:“去看你表叔了?”
沈离点点头道:“娘,表叔在喝药,那碗药血红血红的,看着好可怕。”
“你表叔那老药药也不知道是真行,还是假行,给他吃的各种药膳,我闻着都能吐上几天,偏你表叔喝得下去,跟喝水一样。”
“表叔好可怜。”
“你表叔是病猫,不过是嗜血的病猫,才不要可怜他。儿子,你那表叔为什么又在喝药,从那老林子逃到曲王城,把他是累着了,还是吓着了?”
沈离听了,抬头四下看看,确定没看见沈彦才小声道:“表叔回来的时候,爹好生气,一脚就把他踢得吐了一口血,我偷听老药药爷爷和冰儿说那一脚再狠一点,就要了表叔的命。”沈离说这话的时候,抱紧了秋小蝉,显然当时的情景把沈离吓着了,还伤了心。
秋小蝉搂着沈离,叹口气道:“你爹也真是,那是他的左膀,真踢死了,他自己不疼吗?早知道他有这一脚,那于冰和小方当时就不要替你表叔挡了那两脚,直接让那北柔人和滇人踢死,也好过死在他手里,于冰和小方也省得各挨一脚,这真是冤不冤啦。”
沈离抱着秋小蝉道:“所以,娘,你要…”
“好了,宝儿,那些是大人的事,你是个乖娃,已经看过表叔了,那就把你对表叔的心意表达到了,然后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早点收拾睡觉吧,娘觉得你这阵子觉没睡足,小娃娃长身子的时候,睡不好可不成,身子不好,以后怎么给爹和表叔做帮手。”
“宝儿不想喝表叔那些难闻的药。”
“那就更要好好地睡觉,知道吗?”
沈离也确实困了,点点头,秋小蝉就带着他和两小只去了浴房,沈离已经大了,虽然他还没有避讳自己母亲的意识,但秋小蝉让人用屏风分开,沈离在浴池沐浴,两小只用木盆沐浴,当然是各用各的浴盆,秋小蝉和一个婢女负责给沈尘洗,芸娘和另一个婢女负责给沈雨洗,当然秋小蝉不放心沈离,等沈离进了浴池,还是会过去给沈离递个帕子,加瓢热水,帮着洗个头搓个背什么的。
不过沈离毕竟是个不到七岁的娃,也喜欢玩,在浴池里游了一会儿水,就坐在浴池里玩起水来,秋小蝉见沈离玩水的时候在笑,真希望他把那些不开心的事都忘了。
这边的沈尘就不安分了,以前洗澡是洗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