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国主们不敢说话了,黑水城城主这下说话才顺畅起来,吧唧吧唧说得天花乱坠的,最后话一转居然说他们黑水国人单力薄,对摩什么帝心是虔诚的,但却拿不出那么多金子,这前面不都是说的废话吗?”
“我看这黑水城城主真的不是卧薪偿胆了,应该是被吓破了胆,分明还经沦为西北王的走狗了。”秋小蝉捏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啊,所以我说才不相信他是什么卧薪偿胆吧,最后那苏世子出来和稀泥,说大家都是摩什么帝的子民,黑水城城主为他塑金身是件顺应天地民心的好事,大家都应该支持,所以让各家都帮一帮黑水城。”
秋小蝉就不好在王义面前揭露沈彦的丑恶行径了,王义接着道:“秋小蝉,如果南夷诸国真的凑出100万两黄金给摩什帝塑金身,那他们就真的疯了。”
秋小蝉只得道:“三儿,你是个没有信仰的人,所以不能理解这种把自己当成摩帝后人的那种疯狂的信徒心理。”
“秋小蝉,你说话,我是听不明白,你不是说让小珍珠带那群舞姬填节目的空白段吗,但她就是惊艳了一下,后面基本上都没小珍珠什么事了,全是《将军归来》那帮人填,好在那些国主也识相,很快和苏世子交了家底能帮衬黑水城城主黄金若干,曲那的老相爷被砍了,他们的国主据说年纪不大,所以才安排这位相爷来,相爷被砍了头,没人做主,那位苏世子手一挥就让曲那承担30万两黄金的帮衬。”
“曲那才多大点,比尹国都小得多,30万两,疯了吧。”不过秋小蝉说完想到曲那离玉阳寨最近,沈彦除了用这种方式搜刮各国的钱财,还给一个曲那比宣滇国都大得多的份额,分明就是故意找他们的茬,挑起事端,他就能师出有名了,同时也起到震慑这些国主的作用,让他们看见曲那不听话就是这样的下场,这些国主估计也就不敢效仿了,不过沈彦的谋划。
到这时,秋小蝉已经明白沈彦在干什么,却不能和王义说明白,秋小蝉便没再继续问了,王义指着新宅子的地窑道,“这地窑是我让人用铁铸造的,你知道这铁都是军管的,我还是用我舅的名头搞来的。”
“哦,如何?”
“那边宅子我就还给乌雄了,还剩下18箱银子,我让棍子都搬过来了,手里还有半箱子零碎,剩得是真不少,你打算就放在这里了。”
秋小蝉眼睛一亮,立刻走向那地窑的门道:“三儿,从此以后,我们总算也是有钱人了。”
“不是,我心里挺…”
“挺什么?”
“挺怕怕的。”
“你怕什么?”
“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银子,比我们卖小骨牌赚的多太多了,我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银子,秋小蝉,这银子来路确实没问题。”
“你这不是废话吗,银子不是你跟我去苏大家那里拿的。”
“是我跟你去拿的,我听南星说起这姓苏的手段可不是一般高明,他们大老远跑这里来吃苦受罪,谁不是冲着想弄点零花钱使使,结果没伸手则罢,但凡伸了手的,没有不被收拾得鬼哭狼嚎的。还有昨晚上我也算见识了,曲那相爷被砍头的时候,这位苏世子离得可比我们都近,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血溅到他鞋上,他啧了一声,还有曲那相爷衣服上把鞋上的血蹭干净的。”
“这位苏世子还真是冷血。”
“你这可不是一点零花钱,所以,你确定姓苏的不会用这些银子来收拾你?”
“放心,姐不办那种无把握的事,”秋小蝉拍拍地窑的铁门,叹了口气,自己原本在心里布置得美美的一场神仙晚宴,居然被沈彦和苏容整得这么血腥,早知道有些银子还该省下来才是。
不过秋小蝉拿人银子替人办事,晚宴现场是办好了,结果如何,就是他们的事了,想着地窑里的银子,立刻展望起未来,不过展望了半晌又垂头丧气道:“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