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以后真有大事的时候,是个祸害。”
“行啊,三儿,喜欢看你这种胸有成竹的样子。”
“秋小蝉,我想了,干到我舅那一步是有点困难,但是我至少能做到的是把杂役队牢牢撑握在自己手里。”王义捏紧拳头很有理想道,秋小蝉啊了一声,都替王义终于有的志向汗颜,只得借扇扇子侧过脸道,“好志向,果然好志向,姐真没看错你,你说这兴城怎么这么热呀。”
“这都十月中旬了,哪热了,看你扇着扇子,我都替你冷得慌。”王义抬头望望天,日头是难得的好,但真不觉得那日头发出的光有多热,“秋小蝉,不和你说了,才回来,一堆事等着我处理,我得忙去了。”
秋小蝉见王义忙他的“事业”去了,吁了一口气:没志向也好,至少不会为达不到的目标生气,一看达不到,自动就把目标降低了,降到一个他够得着的高度,只是王义这目标真的是降得太厉害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春嫂的窝被端了,他与傅玄乙勾搭无望,所以…
当然,不是王义升职无望,貌似林运来兴城快两年,他那监察署总共办了两桩事,一桩是查高沥,一桩是端了春嫂,前一桩开罪的是杜家,后一桩得罪的是王义勾搭的那位,林运这监察署要人没人要钱没钱,居然神一样地坚持到了现在。眼下沈彦又借林运之手端了春嫂这个点,傅玄乙不知道有多恼,所以林运的两个靠山全没了。没钱没人肯定很难有做为,无做为,林运向哪一方都无法交待,
秋小蝉摇摇头,自己替林运操什么心,那也是个垃圾,她对王义办事还是不放心,把工匠的头头叫过来问了一下进度,才放下心来,爬上大黑黑。
小珍珠的舞坊,是秋小蝉临时租的,那地段就稍繁华些,秋小蝉下了马,小方把马牵过来,因为小珍珠这里都是女子,他不方便进去,就安排一个女护卫跟着秋小蝉进去了,自己在舞坊附近盯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