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还真放心那只扳指。”沈彦不满道,秋小蝉哼了一声道,“反正你别让它丢了就成。”
“这又成为夫的事了。”
“兴城一霸都是这么做事的。”秋小蝉十分蛮横道,沈彦搂过秋小蝉道,“兴城一霸果然牛呀。”
“那必须的。”因为沈彦有段时间都没这种亲密的动作了,秋小蝉竟有些不适应,忙撑着身把沈尘从沈彦背后抓住,沈彦帮她把小家伙抱过来,秋小蝉搂在怀里道,“讨嫌吧,讨嫌吧,哥哥姐姐都不爱带你玩,孤独寂寞冷的吧,不怕,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喜欢你,可你娘一定会喜欢你的。”
“娘子又胡说。”
“难不成我夸他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就不是胡说了啊。”
“娘子这张嘴呀。”
“闻闻我的小臭臭,一点也不臭,还奶香奶香的,咬一口。”秋小蝉亲了沈尘的小脸蛋一下,又咬了他的小手手一下,沈尘张嘴着好奇地看着,秋小蝉又揪揪沈尘的小脸蛋道,“看什么看,口水都流出来了,再看,娘就把你嚼吧嚼吧,吞回肚里重新生一次。”
沈尘压根不知道秋小蝉在说什么,见秋小蝉咬自己的小手手,自己也跟着咬,咬几口还萌萌地看看秋小蝉,把秋小蝉肚子都快笑疼了。
沈彦笑着摇摇头。
秋小蝉摇着扇子出现在王义面前的时候,王义无力翻翻白眼:“他们说这几日都没见着你来?”
“你不在工地,我来干什么,我自然是忙着搭救你呀。”
“你,搭救我?”王义把那只扳指扔给秋小蝉,秋小蝉伸手接住问,“怎么,大秦没用得上。”
“禾公子牛吧,一个扳指把大家伙全镇住了,大秦逢人就说这扳指值好几十千贯银子,说得你秋小蝉跟个爆发户一样,这一看也就几千贯的东西,几千贯和10两银子哪个多,我就不信你身上10两银子都没有,你砸10两银子不就得了,砸什么扳指,整得那么悲情,害得老边大秦都以为我这次玩完了一样。”
“这个大秦,胡乱宣传,以后别人盯上我这扳指,我这还不安全了。”秋小蝉把扳指套大拇指上道,“说说吧,是怎么逃脱林监察审问的?”
“那是什么很难的事吗,按你教的一口咬定,就好城北春嫂那口汤饼。”
“没对你上手段吧?”
“他林运敢。你,秋小蝉我说你,这天已经挺冷了,你穿着厚袍子摇个扇子,不觉得不应景吗?”
“在兴城称王称霸真是件爽死人的事呀。”秋小蝉使劲摇了两下扇子满意道,王义不屑地嘿了一声道,“秋小蝉,你怕是没见过霸王吧。”
“三儿,要不你把霸王表演给姐瞧瞧。”
“反正没有你我这样苦哈哈当霸王的。”
秋小蝉往前一跳道:“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卖路钱!”
“你神什么神呀。”
“霸王是不是这样的?”
“无聊。”
“好了,三儿,给姐笑一个,不能因为被林监察拿去过下堂,就闷闷不乐吧,人这一辈了的经历可就多了,就当那是你人生中的一个小小插曲吧。”秋小蝉边说边拿眼偷看王义,要知道王义出身不是什么富家子贵公子,但是是家里最小,王夫人的心肚宝贝,那是真当宝贝,加上这舅舅暗中的照顾,除了没有富家子贵公子的家底,富家子贵公子的脾气傲性全有,别从此就萎麋不振了吧。
“秋小蝉,说的都是什么呀。”
“怕你受打击呀。”
“什么打击?”
“没被打击就成,既然如此,我让大秦把大家的工钱都算清楚的,你一会儿就把大家的工钱都发了。”
“急什么,我听老边和大秦讲了那日的事,这石寡妇是个没心没肺的,一点就燃的炮仗,但其他的人安什么心思,就难说了,正好让他们跳出来,我收拾收拾给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