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过问那个女娃的名字,也许他们禀过,为夫认为不重要,就没记,夫人猛然一提,没对上,不可以吗?”
“你的记性可没这么差。”
“那也得是为夫认为值得记的吧,不值得的,干嘛要费那个神。”
“这又不是什么难记的事…”
“娘子,为夫每日忙得恨得把十二个时辰变成二十四个时辰,真没精力跟你扯这些事,但是娘子真不了解为夫,如果三斤真是为夫的子嗣,为夫是一定不会让她流落在外的。”
这番话,秋小蝉虽不爱听,却知道这还真是沈彦的性子,如果三斤真是他的骨血,就算知道会惹自己不高兴,他也一定会让三斤认祖归宗的,他就是那种大男子主义十足的沙文猪。
“那这就奇了。”秋小蝉真的想不明白了,沈彦便道,“娘子忙碌一整日,还不累吗,哪还有精力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算想,也别把你男人想得太不讲究了。”
“就你,讲究,只怕肾上腺一彪起来的时候,母猪都…”
“娘子说什么?”
“没说什么。”秋小蝉立刻闭嘴,脑中记忆中大家拿猪开玩笑,那跟喝白开水一样寻常,但把古人形容成猪,他们真的以为你在骂他,沈彦拉起秋小蝉道,“好了,别因为别人几句无心之话,就各种折磨自己,走,我们看三个娃娃在干什么,弄不好小尘尘又哭了呢。”
“不会,没听见哭声,哦,小仙鹤,小泥球不会又在折磨小仙鹤吧。”秋小蝉被沈彦牵着快步走向院子去了,秋小蝉哼了一声道,“你不知道瞒着我干多少坏事呢。”
“娘子,除了军队那些事,为夫也差不多是得空就回来了,还有什么可隐瞒的。”
“你是不是指望我收拾两间屋出来,给你放人用?”
“什么人?”问了这话,沈彦转过身看了秋小蝉一眼,“老俞那老东西又和你胡说八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