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见了,我找不着你,会急死的。”
“什么叫我不见了。”
“虽然我知道你肯定被沈小青给藏起来了,但是…”
“没有但是,你是不是还住你舅那里?”
“那是,兵部给的住处,又不花银子,我不在我舅那儿蹭住,偏要自己花银子去找住的地方,我脑子有病呀。”
“知道舅的好处了吧。”
“我没说我舅不好,我只是也想当我舅那样的人。”
“想当你舅那样的人,把本事先练起来。”
“我舅说我骨骼已经长老了,想练功夫来不及了。”王义一本正经道,秋小蝉差点笑喷了,“三儿,你这年纪就不要在功夫上下功夫了,要剑走偏锋啊。”
“要不,你赶紧把你说的纸牌弄出来,让我就走走偏锋,这段时间找不着你,我就去找印刷作坊,兴城的印刷作坊真的不多,一个巴掌就数得过来,而且水平连你的语冰印刷坊都不如,更不用说和那个苏世子的印刷坊比了。”
“好了,这几日给宋长林好好当差,过几日找你。”秋小蝉出来这么久,惦着家里两个娃,便上了马车,上了车又打起帘问,“对了,那个李奇现在还找宋长林喝酒吗?”
“找,经常找,有次还跟踪我,不过让小舟哥给发现了。”
“跟踪你了。”
“官司都打到显王那儿去了,我也没想到居然会闹这么大,我舅也出面了,我才知道我舅是什么翼国伯,那王爷态度还挺客气的,秋小蝉,你说这不就是一桩小事吗?”
“哦,你舅的爵位还是封下来了呀,不过伯位就是三品,还没他官职位高,当然伯位是可以世袭,意义又不一样了。”秋小蝉忙着生娃养娃,这次生娃着实有些惊险,也没精力再关心温廷与那帕雅公主的后续了,但这一听自己编那故事经过沈彦、苏容的一通骚操作,最终还是让傅玄乙信了,王义又道,“怎么,之前有什么不妥吗,他给我娶的那个舅娘,居然是个公主,我都觉得在做梦,说这爵位就是配这公主的,否则人家公主是下下嫁了,不利于两国邦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