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等了一会,有身子的她就倚在榻上睡着了,一觉醒来,沈离还爬在脚边睡,秋小蝉看了一眼沙漏,怕沈离睡多了,晚上不睡,便把沈离叫醒,沈离不情愿地翻了个身,又爬到秋小蝉怀里回下笼。
沈彦回来了,秋小蝉见了忙问:“沈小青,如何了,温大人都交待了?”
“和你编那故事差不多,只不过他与玉香认识的时候没受什么伤,只是滇国的一个节日,帕雅公主在宫里闷了,溜出宫玩,两人在街上邂逅的。”
“那就如我说的,温大人不知道玉香是公主的。”
“可能吗?”
“那倒也是,对温大人来讲,想摸清一个人的底细,不要太容易了。”秋小蝉从零食盒里翻了块杏干放在嘴里嚼了起来,“沈小青,这帕雅公主算是找到了,你这大过年的总算可以轻松轻松了。”
“这种找到还不如不找到。”
“管他的,就看如何给丹阳城那位交待了,人现在找着了,就不用那么着急了,等舒舒服服过完节再说,反正是你安排人去找,就算傅昭、李奇他们想打小报告告你黑状,你派没派人,傅昭和李奇也不知道。”
“娘子,这种主意,为夫甘拜娘子下风。”
“什么意思呀,沈小青,你这意思这种无节操无下限的主意,就是本蝉的强项呗。”
“娘子不要误解为夫的意思了。”沈彦正和秋小蝉腻在一起说完,芸娘又到屏风处禀道,“主子,世子爷来了。”
沈彦摇摇头道:“这下着雨,又不暖和,他那身子骨折腾个什么劲,让他把车停到内院来,别淋着了。”
芸娘忙去吩咐了,没一会儿屏风那面就传来苏容的声音:“这是什么鬼天气,冬季下这么大的雨。”
于冰立刻舔狗道:“这是在兴城,听人说冬季是不下雪的,可能这边冬天就兴下雨。”
“冰儿,你就编,编啊。”
“主子,小的不敢。”
沈离已经从秋小蝉怀里爬了起来,光着脚就跑到屏风那面叫:“表叔。”
“嗳哟,我的儿哟,来,表叔抱抱,这阵子都没好好和我的离儿亲热了。”
“就是,表叔。”
“没给表叔拜年呢。”
“那表叔会不会给压岁钱?”
“哟,今年知道讨压岁钱了,哪年没给你呀。”
“在哪儿呢?”
“表叔怎么知道,不是你爹手里就是你娘手里。”
“表叔,你这个是什么?”
“压岁钱呀。”
“咦,怎么是小龙?”
“这是表叔给你特制的压岁金龙。”
沈彦走过屏风,苏容应该放下了沈离道:“哥,温小花那事是真的吗?”
“哟,你消息挺灵通吗?”
苏容哼了一声道:“如果不是你让狼把这事传给冰儿,我相信打死狼,他也不会透露出半个字的。”
“你们俩个冤家,当初我是怎么告诫你们的,有意中人就赶紧告诉我,赶紧告诉我,可倒好,一个都没有,这指婚圣旨下了,你们就给我玩这么大一出。”
“哥,你可冤枉我了,我哪里知道温小花早在滇国就勾搭上了帕雅公主。”
“那是谁求温小花去劫公主的送亲队伍的?”
“哥,我又不喜欢帕雅,温小花说一句‘滇国公主见到苏世子的画像,惊为天人’,你们就全相信了,这能怪我吗?”
“小廷认识帕雅的时候,并不知道帕雅是滇国公主,那句话也是滇国流传挺广的,而将你惊为天人的,应该是帕雅的某个姐姐,不过她的姐姐们都嫁人了,你也不要肖想了。”
“我肖想个屁,我又不喜欢滇国人。”
“那你是想专心娶锦屏公主了。”
“我,我也不想娶什么锦屏公主,你能不能跟大表兄说一声,就说战事延祚,三五年都未必能结束,子语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