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彦哼了一声道:“如何促成,这子语和小廷两人犯的都是欺君之罪。”
“沈小青—”
“娘子,为夫已然让他俩气得头疼欲裂了,你得让为夫缓缓、喘口气。”
“好,好,好,你赶紧喘,本蝉深信你王主意最多。”
“那想出来,娘子有什么奖励。”沈彦拉着秋小蝉的手暧昧地问,秋小蝉听了震惊坏了,“沈小青,那可是你的左膀右臂,为什么要本蝉奖励?”
“就要。”沈彦说完,见沈离捂着小嘴好奇地看着他们,秋小蝉便道,“这么大的人还撒娇,宝儿都被你吓着了。”
沈离一听终于提及他了,立刻扑到秋小蝉怀里问:“娘,可以几天不听夫子课,还不用做功课?”
“这个月都不用听课,不用做功课。”
沈离乐得眉开眼笑,爬在秋小蝉怀里,开心地把一双小脚一阵乱踢,然后想到沈彦还在,驴车又不大,就偎着秋小蝉怀里,沈彦把沈离抱过去道:“都说了娘的肚子里有弟弟和妹妹了。”
“爹,宝儿好想看弟弟和妹妹。”
“爹也想。”沈彦说完就吩咐回了,驴车没有回癸涌巷,而是到了沈彦的那处大宅子。
沈彦让人直接把车停进内院,撑着伞扶着秋小蝉下了车进了屋,沈离下了车不肯进屋,抓着小白,爬在屋檐边看水珠沿着屋檐成条线往下流,时而还要伸小胖手去把连成的线的水珠给斩断。
进了屋子,沈彦让人拿来干衣服的帕子给秋小蝉把沾了点雨水的头发擦干,又给她换上家居衣服,扶她偎到榻上床才问:“今儿,娘子累着没?”
“那天没看成大戏,今儿才算看成大戏了,看大戏,怎么会累?对了,离儿,离儿刚才也淋了点雨。”
“娘子放心,有人管他,中午见你也没吃几口,饿不饿?”
“今儿,我比平时吃得都多好不好。”
“好吧,娘子不想吃,为夫的二宝总是想吃吧,我已经让人把全妈、芸娘都接过来了,一会儿想吃什么,就和全妈说。”
秋小蝉点点头,沈彦又道:“休息一下吧,那编故事的事,就等生了二宝再编吧,至于写书,等回到丹阳城再写。”
“沈小青,真没想到温大人这么个冰山,居然演这么一出缠绵悱恻的爱情大戏…”秋小蝉话还没说完,芸娘绕过屏风道,“主子,夜大人有事禀。”
“让他到这里禀吧。”
没一会儿夜珀在屏风外禀道,“主子,温大人来了,跪在院子里请罪呢。”
沈彦哼了一声道:“让他跪着吧。”
秋小蝉忙道:“沈小青,别介呀,天下着雨,这边本来就潮湿,眼下又是一年最冷的时节,这把温大人淋出病来,你可就失去一条左膀呀,就算他命大侥幸没淋死,弄个风湿什么的,你的左膀也是个残左膀呀。”
沈彦没说话,沈离跑了进来,看着沈彦眼巴巴的,小嘴撇了好几下才道:“爹,廷叔他…他跪在院子呢。”
秋小蝉把沈离叫过来,摸摸沈离的头发,看已经有人将打湿的头发给擦干了,沈离跟苏容、温廷的感情显然很深,看见温廷跪在雨里,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抓着秋小蝉又问:“娘,廷叔他在外面,外面下好大雨,还有风,吹着好冷。”
秋小蝉给沈离把小靴子脱了,沈离爬上了床,秋小蝉才道:“如果是执行什么紧急任务,不得不在这种天淋这样的雨,那另当别论,你眼下这做法,叫做内耗,不用敌人,自己就把自己人弄废了。”
沈彦才道:“夜,把他带到厢房等着本王吧。”
夜珀忙应了一声是,便赶紧去办了。
秋小蝉见沈彦坐着没动,便道:“这事说来其实更应该怪苏容,是他不想成亲,求温大人帮他的。”
沈彦冷哼一声道:“如果温廷不知情,他会喝醉酒吗?”
秋小蝉抚抚额道:“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