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揉了一下眼道:“外面有再强的强敌,有你苏大家,那不也是小菜一碟的事。”
“秋小蝉你是属猪的吧。”苏容说完,沈离却道,“猪猪龙。”
秋小蝉也没想到自己会困成这样,摸摸自己压着袖子的脸站起来问:“那显王和李奇都走了没?”
“走是走了,不过,就李奇那种心有十几个孔的人,你还是不要大意,把狼叫过来问一下。”
“苏大家,连这事你都搞不定,枉被人称为苏大家了。”
“秋小蝉,你别恭维本世子。”苏容接着问,“对了,秋小蝉有一桩事,我还想问问你。”
“什么事,苏大家请指教。”
“那日你翻了两人的帐,一个是高沥的,一个宋长林的。”
“是呀,高沥那帐你看完后,不是把他调去管兵械库了,有何不妥吗?”秋小蝉一时还没弄清苏容这波骚操作是为个什么,所以有些好奇,苏容点点头道,“你走后,我又翻了宋长林的帐,但他的帐一看就没什么异常,所以本世子想请你指教指教,他有什么问题?”
“苏大家,本蝉想申明一下,高沥和宋长林的帐,我都没说过有问题。”
“没问题,你这番操作就奇怪了,本世子可看不明白了。”
“要不本世子,你把调高沥管兵械库是什么意思,告知本蝉一二,本蝉就告诉你为什么要看宋长林的帐?”
苏容看着秋小蝉哼了一声道:“秋小蝉,你认为本世子是那么轻易被人威胁到的吗?”
“本世子,你牛,真的牛,本蝉就不费心,告辞!”秋小蝉牵着沈离便往外走,苏容拍拍额道,“彦哥哥说每日不让你操劳超过4个时辰,你能做2个时辰,就顶天了,我的200两银子呀,可惜了。”
秋小蝉嘿嘿一笑,牵着沈离走出屋,把小方叫来问那李奇是不是真的离开了,有没有安排人躲在附近之类。
没一会儿,小方就来回道:“那李奇有安排了两个人,都让狼大人派人引开了。”
“狼干事,就是让人放心,那就回了。”
秋小蝉带着沈离刚到癸涌的家,王义就来了,一进门就好奇地问:“禾大火,你整日不着家,到哪儿去了?”
“我整日不着家?你怎么知道,你几时来的?”
“我上午来一次,中午来一次,这又来一次,才终于碰上了你。”
“有什么急事,讲吧。”
“就是那个春嫂,不是逢十,我就按我舅交给我的东西去传次消息,每次都是把消息给她就是,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言语,这次她居然给我了明确的指示。”
“明确的指示?那就是给你安排活了?让你做什么?”
“让我查一下西北王的儿子有没有在兴城。”王义十分愤恨地道,“我都不知道西北王的儿子是谁,我怎么知道他到底在没有兴城。”
秋小蝉愣了一下,难不成沈离被沈彦救回来的事败露了,那傅玄乙已经知道上当受骗了,忙问:“朱驸马和公主怎么会关心西北王的儿子在没在兴城,为什么会这样问,难不成他们知道那西北王的儿子不在丹阳城?”
“对呀,禾大火,还是你的脑子好用,我这就质问她去,西北王的儿子不应该在丹阳城的吗?”
“打住,打住,你先别忙着质问,质问也没用。”秋小蝉打了个呵欠,“你还是等你舅来了,问一下你舅如何应对吧。”
“我都见不着我舅,我到哪儿问去。”
“那你逢十告诉春嫂的那些消息,是怎么来的。”
“他就放在我枕头旁边,早上一起来就看见了,怎么这有什么难吗,难的是,传消息的前一晚,我根本没见着我舅过。”
“这可有点小麻烦。”
沈离对这个抢自己鸡腿的王义不是十分满意,见着他,冲他哼一声,正好边子和土狗来找他玩,便带着小白和他们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