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一听哼了一大声:“我更想滚回丹阳城去呢,这里真是烦死了,住得差吃不好,如果不是有小狡兔,我一刻都不想待着。”
“你银子够不够?”秋小蝉才不相信一匹小狡兔,能影响他王义的去留。
“想花银子都没地儿花。”
“你租房子不是得花银子?”
“那个小破屋子能花几个银子,而且去给宋长林干活,他还是要找个住的地方给我的,不过比我租的那地方是大不少,只是屋顶有点漏雨,偏这鬼地方雨又特别多,气死我了,等天晴了,老边他们不忙了,让他们帮我去修修屋顶。”
“你自己不能修呀,老边他们都有伤。”
“我舅又没让我修过,我在家里,有我大哥。”
“你说你说,你家又不富有,怎么偏养得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王三少,那你还是租个好点的屋子吧,银子,我先借给你…”
“然后回丹阳城又从书斋的收入扣出来,我都怀疑就林凤儿经营那书斋赚不赚钱,这一趟,你可是真值,等回丹阳城,我欠你一堆的银子,你倒成了我债主。”王义气哼哼道,秋小蝉摇摇头道,“那我也是拿出真金白银成你债主的,随你吧,爱要不要!对了,你帮我查个人。”
“什么人?”王义在沈离恨恨的眼睛下,已经干完一碗饭,把碗递给添儿添饭,王义见了顺手捋了沈离的头一下道,“小屁娃,看什么看,又不是第一次看叔吃饭,你要好好吃饭,就这么看看看的,所以吃饭跟吃猫食一样。”
沈离气坏了,立刻把王义的手推了回去,顺便还咬了王义的胳膊一口,王义甩甩胳膊叫道:“禾大火,你儿子属狗的。”
秋小蝉摇摇头道:“这个人叫高沥。”
“这名字听上去,挺耳熟的。”
“在小青巷住过几个月,挨家递过贴子,我就不知道你舅那里有没有递过。”
“他怎么了?”
“也没怎么,今儿碰上他家娘子,说话口气大得很,当初在丹阳城,他们是想在丹阳城委个实差的,特别讨好巴结老高头,也不知道巴结没巴结上,没曾想居然在这里遇上了,就不知道是不是老高头给使的力了。”
“那是不是老高头使的力,你管天管地,这个也要管呀?”
“那高娘子说都是丹阳城来的,见我落魄了,要给沈小青寻个差事,我就好奇,他男人被委了个什么样的差?能给沈小青帮何样的忙?”
“秋小蝉,你这次终于让我觉得你还是以前那个秋小蝉了。”
“几个意思?”
“俗,真俗,这才像以前小怀镇卖豆腐那秋小蝉的肚量。”
“小声点,我现在叫禾大火。”秋小蝉不满道,王义差点喷饭,“说得你在这里像做奸细一样。”
“别说,以前我不喜欢丹阳城,现在觉得兴城比丹阳城还糟糕。”
“我也觉得丹阳城好,希望这仗早点打完可以回去,不过听人说西北王这么按兵不动,丹阳城传出好些他的谣言。”
“带兵真心不容易,都有什么样的谣言?”
“说西北王这次南征是投机取巧打嬴了第一仗,但只拿下兴国和尹国两个小国,就认为这次南征胜了,然后就在兴城当个逍遥自在的土皇帝。”
秋小蝉听了太生气了,差点拍桌子了:“西北王想当土皇帝去牧州城当就好了,干嘛要眼巴巴带人来南边受这苦,既然第一仗是西北王投机取巧打嬴的,那就让不投机取巧的来打就啦!”
“说西北王呢,你激动个什么劲呀,不过听宋长林那卖**的意思,这兴国和尹国是非常不容易打的,这两个国家虽说不大,但正好都处在泷江边的要害处,尤其是尹国,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是典型的穷山恶水出刁民的地方,那简直就是南夷诸国的门户,如果不是西北王出其不意地进攻,破了这泷江天险,大夏这次最少都要丢掉一到两成兵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