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展给王义倒上酒道:“三儿,喝酒喝酒,刚才那话没别的意思,我就跟你说,我和运粮那边没什么关系,就是人手不够,借去帮忙跑一趟。”
王义哼了一声,却见一个小兵跑上来,在大展耳边小声道:“将军,龙将军说显王的船队到了,让你马上归队迎接。”
“好,我知道。”大展转过头道,“小蝉、三儿,我今儿还有军务,这酒,改天我请。”
等大展离开了,王义才不满地问:“秋小蝉,你干什么?”
“什么叫我干什么?”
“你,你就是来捣乱的。你一来了,大展人都变了。”
“你胡说,三儿,我问你,你现在到底要干什么?”
“不,秋小蝉我怎么听不明白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没那么上进的,怎么突然就上进起来了?”
“不,秋小蝉你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就上进了。”
秋小蝉正和王义贫的时候,却见码头的大门打开了,然后一个身穿紫袍的男子骑着马在一堆人的拥簇下出来,秋小蝉见了眨了几下眼睛,王义便问:“你又怎么了?”
“姐怎么觉得他这么像对门的那个书呆昭公子。”
“是吗?”王义挤到窗边看过去,却一个哆嗦坐了回去,秋小蝉不解地问,“三儿,你怎么了?”
“怎么好像我那个顶头上司李奇。”
秋小蝉一听赶紧探头看过去,紫衣男子另一侧,果然就是李奇。
秋小蝉一下收回头,抓住自己的小手手道:“我,你靠,靠靠靠呀,阴魂不散的节奏呀!”
“这下可惨了,这李奇是来干什么的。”王义被李奇打过板子,也是有心理阴影的,所以一紧张并没听清秋小蝉说了什么。
“反正三儿,他肯定不会管你,这里没穿云卫。”
“那我不是更归不了队了。”
“是谁抽你来押运军用的。”
“当然是穿云卫现在的洪镇抚说兵部运军用人手不够,吏部从各官署抽调人手去给兵部帮忙,我那时又不知道西北军和南夷都开打了。”
“现在你们的头头只是个镇抚呀。”
“难道你以为个个都是李奇呀,年纪青青就可以副指挥使,现在那洪镇抚的年纪都可以全李奇当爹了。”
秋小蝉若有所思道:“刚才那小兵和大展说是什么显王来了,这边兴城和尹城都打下来了,他来干什么?”
“西北王名气太大了,军功太多了,那皇上不得分点给别人呀。”王义夹着牛肉边吃边道,“管他李奇来不来,反正他现在不是我的顶头上司,点了这么多,不吃可惜了。”
“三儿,你老实告诉姐,你这次为什么来押运军用。”
“跟你说了是洪镇抚说了兵部人手不够调的。”
“你别骗姐,你现在的经历是玩不过他们的。”
“秋小蝉,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吧,这餐你自己付帐,姐走人。”秋小蝉站起来便要走人。
“好,好,告诉你,但你不能告诉别人。”王义赶紧拉住秋小蝉道,秋小蝉重新坐下来道,“说吧!”
“没有受什么人指使,押运军用真的是兵部人不够借的人,就是那个驸马杜明奇知道我要来押运军用,就让我把南边发生的事都传回去告诉他。”
“杜明奇?”秋小蝉摇摇头道,“杜家在南方有锦缎绣品的利益,自有他们来消息的法子,怎么让你传什么消息。”
“应该是昭华公主的意思吧。”
“昭华公主?”秋小蝉彻底蒙圈了,“她一个公主,要知道南边战事干什么?”
“秋小蝉,我觉得吧既然入仕为官了,总那么昏昏噩噩也不是回事,做这微末的官也…也挺没意思的,但想升官是不得朝里有人吧…”
“说重点,她一个公主知道南边的战事是为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