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跟真的一样,就我看那林凤儿和她那个精得跟狐狸的爹一比,简直就是个傻的。”王义十分不屑道。
“凤儿没你说的那么不堪吧,除了在小怀镇追你的时候头脑有点不清醒。”秋小蝉想到林凤儿要经营舞狮队那事,明摆着就不可能是个傻的想得出来的,听说眼下丹阳城好些商铺开业,都会请林凤儿和大娟子经营的舞狮队,那舞狮队已经由起初可怜巴巴的一支队伍发展到快十支队伍了。
王义撇撇嘴,突然往一个方向驽了驽嘴,秋小蝉看过去,看见一个壮实的男人,一手扶着一个架子,一手拎着一个笼子,秋小蝉有些累了,一下没明白,转过头看向王义,王义又往那人方向驽了驽嘴,秋小蝉又看过去,这下看清那个人手里的架子居然是副鹰架,笼子里关着一只白色的小动物,居然是沈离的小白狐。
秋小蝉愣了好一会儿,再看那个男人,半晌明白过来,这人居然是易了容的巴鲁。
秋小蝉激动起来:“离儿,离儿有跟着你们?”
王义摇摇头道:“这个人,前两天路上捡的,当时灰头土脸的,像遇了劫一般,人虽不认识,但那只狐狸,我却是认得的。”
“他是巴鲁,离儿的鹰奴。”
“我就说嘛。”
“你只捡着了一个,没有一个小男娃吗?”
“这话说的,离儿,那个小讨嫌和你一样,化成灰都认识,”王义摇摇头道,“只捡到了他。”
“那你没问他。”
“问他什么?”
“没问他怎么没和离儿在一起?”
“我又不认识他,突然这么问,他杀了我怎么办?”
“我才想杀死你。”
“真的,刚捡到的时候,那一副萎麋的样,一条腿还伤了,但是捡来过后,但凡谁想问个所以然,他就露出一脸凶相。”
秋小蝉就纳闷了:“那,你看着苏大有那帮人,我去问问。”
“我劝你还是算了,我总觉得是有人安排好的。”
这,秋小蝉深信不疑,便道:“那你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
“秋小蝉这就不要了吧,不知道他是谁就算了,知道是谁,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运粮队的,既然出现,肯定是有人安排好的,如果一不小心戳破了人家的计划,那可得不偿失,得不偿失都罢了,坏了人家的计划,被打板子怎么办?”
秋小蝉一听吓了一跳,自己真的是太过于揪心沈离,所以心里也乱了,巴鲁弄不好跟自己一样,是被沈彦隐藏在运粮队的,为什么隐藏在运粮队,那就有可能是沈彦安排好要接沈离的,所以王义不可能无缘无故来运粮食;大展的运粮队也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就撵上王义这支运粮队的。大展在军队这么多年,沈彦治军的严谨,他不可能不明白的。
秋小蝉激动起来,心里一雀跃,大半个月来的疲惫一扫而空,只是天太热了,连手心都在出汗,一想到沈离有可能与自己相见,南边的丛林和骄阳都变得美好了。看样子自己还是冤枉沈彦的,沈彦不仅要把沈离带出来,还要把沈离的玉奴儿都合情合理地从丹阳城带出来,他可真够宠他儿子的了。
秋小蝉忙道:“三儿,那你,一定想法子和王大展一起走。”
“按西北王的军规,这是绝对不可以的,两支运军需的队伍不能在一起,遇上变故,损失的只是一支队伍,在一起,遇上变故,有可能两支队伍都损失了,不出事则罢,被上面的知道了最多打打板子,出了事,有可能被砍头的。”王义摇摇头,“这种,我可不干。”
秋小蝉想想也能明白,两支运粮队按规定是不能碰上的,但遇上了,显然是有人控制了两支队伍的速度,她便闭嘴了,王义指指她手里的兔腿道:“他们都要回来了,你赶紧吃完。”
秋小蝉赶紧吃完,小方便挖了个坑,把骨头什么的给埋了下去。
秋小蝉吐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