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书斋近日生意如何?”
自打秋小蝉给王义分了740两银子的花红后,王义就把书斋改称为“咱们的书斋”了,一来首先就问店子的生意如何,秋小蝉气恨地道:“三儿,你不知道,有件事太可气了。”
“说吧,我倒要看看什么样的事情,能把你秋小蝉气成这个样子。”王义坐下来往案子上一靠,秋小蝉和林凤儿对视了一眼,感觉这渣渣今儿口气怎么这么大。
秋小蝉狐疑地看了王义好几眼才问:“你没受什么刺激吧?”
“秋小蝉,你一天蹦好些个我听不明白的词,赶紧说,什么事让你这么可气!”王义一副要指点江山的模样,秋小蝉便道,“有人要黑咱们的店子。”
“什么人,他娘的吃了豹子胆了。”王义一拍案了,十分血性地道,“走,灭了他去。”
秋小蝉和林凤儿面面相觑一通,秋小蝉打开象牙小扇扇了几下道:“可能跟林运那女人有点关系?”
“秋燕?”王义听了完全不相信地道,“她不可能,她现在给你提鞋都不够,哪里气得着你。”
这一点林凤儿十分支持:“蝉姐,你也太看好你那堂姐了,她虽然赖巴巴跟来了这丹阳城,我敢打赌说她被林运那正房收拾得跟条狗一样,不知道躲在哪里连气都不敢大喘。”林凤儿说完这话,和王义几乎同时反应过来,“你说的莫不是林运那正房?”
秋小蝉摇着象牙小扇十分深沉地道:“据说跟她使坏有很大关系。”
王义一拍案子道:“丫的,不就是跟那杜国公有点亲戚关系,还真搁不下了呀。”
秋小蝉没想到一个不经意,连杜国公,人家王义都不放在心上了,这王义到底是遇上什么贵人贵事了?
林凤儿好奇地问:“三儿,杜国公又是什么人?”
王义不满道:“秋小蝉,一看这就是你惹的事,你说你被林运坑那么大一把,偏不长记性,前阵子还跟他勾勾搭搭,一起写什么《帝女花》,不是人家那正房娘子看不下去,连我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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