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搬家确实有许多事,张梨也就没客气的应了一声,走开了,秋小蝉见张桔还是眼巴巴地看着她,饶是她聪明也实在想不到张桔为什么这样看着她。
那高孙氏本来就没想将珍贵的乌梅汁分给张梨,见张梨转身走了,倒松了口气,从篮子麻溜拿出一个小坛子递给秋小蝉道:“你拿去偿偿。”
“这可使不得,使不得。”
“有什么使不得,我可是专门给你腌的。”高孙氏也不知道为什么寒食节那天带高欣去蹴鞠后,那高家以后有什么活动都断断不请他们家了,而且高沥已经说得半妥的差事,也被搁下来了,要知道丹阳城是天子脚下,那每日的花销可是吓人的,而高沥的官一日委不下来,就一日没俸禄,一家人只能坐吃山空,把高孙氏等得心慌慌的,又想到了秋小蝉那个神秘的男人,便想寻个机会来秋小蝉这个套个话。
不过高孙氏知道秋小蝉是个滑头,三言两语是很难套出话的,最想的就是利用自己的姿色可以迷惑到她那个看上去十分神俊的夫君,但秋小蝉却没给她这机会,打了个呵欠道:“高娘子,今儿太晚了,我又忙又累,这会困死了,所以有空闲的时候咱们再约聊吧。”说完秋小蝉看了还站在一边的张桔,和张桔,她真不知道再说什么,放下车帘,吩咐小方走了。
高孙氏连嗳了两声,那马车走得一点都不犹豫,气得她一个劲地跺脚。一转身却看见沈彦的马车驶了过来,高孙氏见灵机一动,故意嗳哟一声坐在路中间,赶车的车夫停下车,夜珀已经策马上前问:“前面的妇人怎么了?”
“奴家,奴家崴了脚,嗳哟,疼死奴家了。”高孙氏娇滴滴地呻吟着,沈彦打起帘问,“何事?”
张桔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景下看见沈彦,此时的沈彦看上去略有些疲倦,抬手不经意的打了个呵欠,不过比那晚在王府看见的时候更加吸引人,张桔的眼圈一下就红了,不由往前迈了一小步,到底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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