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秋小蝉和秋二娘也给秋二做了糕饼和他生前爱吃的食物,摆在秋二灵位前祭拜了。
然后秋小蝉就有点头疼了,上巳节去宫里是件比较棘手的事,首先傅玄乙以如夫人的身份召她去的,这是在侮辱她,一旦自己去了,那就等于承认自己是沈彦的妾了;其次长公主是不承认自己的,傅玄乙违了她的意,她对傅玄乙诸多不满,只能忍着,却可以把不满情绪发泄在自己身上;再则自己和沈彦的事早在丹阳城传得沸沸扬扬,那天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热闹。
秋小蝉觉得不是沈彦的那些莺莺燕燕逼得自己想跑路,傅玄乙这招就可以把自己逼上绝路了,当然秋小蝉知道眼下自己跑路会是个什么结果,正觉得无解的时候,王义蹩进来了,秋小蝉立刻就计上心头叫住王义:“三儿,你来得正好。”
“怎么,又有什么事要利用我?”王义懒洋洋地问道。
“你狗嘴里是不是吐不出象牙。”
“秋小蝉你自己摸着良心说,是不是在利用我?”
“好,我不利用你了,你滚吧。”
“求你还是利用吧,我挺喜欢被你利用的。”
“滚!”
“秋小蝉,今儿这是怎么了,一点玩笑都开不得,往天你可不是这样的。”
“对了,你和那昭华还纠缠不清没?”
“秋小蝉,我来就是想问你,是不是你把这事告诉我舅了?”
“你那些乱七杂八的事,我才懒得还告诉你舅什么的。”
“那我怎么感觉他像知道什么一样,温小七这些天都把我跟得紧紧的?他自打有了林凤儿这个未婚妻后,就视他外甥我为粪土,眼下这刚成了亲,正蜜里调着的油的时候,偏视他外甥我为香饽饽了,这也太不对劲了吧。”
“莫不是你又在穿云卫干了什么蠢事?”
“你才干蠢事呢。”
“你是穿云卫,温小七是羽云卫,他怎么跟着你?”
“他在哪儿,不是老高一句话的事,你说这事也奇了,那老高跟我舅也没什么来往,为什么会这么照顾温小七呢?”
“这个,这个,”秋小蝉扒拉着案上放着的一把算盘道,“我如何知道?”
今儿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