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一看才发现,内室中又多了一个小屏风,原来是沈彦已经给沈离隔了个单独的空间出来。
秋小蝉一下就像泄气的气球又瘫回炕上了。
沈彦走到秋小蝉身边坐下道:“离儿都满4岁了,应该和我们分开了。”
“不要。”
“为夫就是怕娘子舍不得,所以没给让人给他单独收拾间屋子,让他睡在我们旁边,有什么动静,你这个当娘的不是第一个就能发现。”
“我都没带够离儿。”秋小蝉气恼道。
“那就赶紧养好身子,和为夫再生一个。”沈彦搂过秋小蝉,秋小蝉哼了一声,忽道,“对了,最近怎么都没见你那事精苏大家。”
“他每天开春都得由老药师调理身子,否则这一年都别想轻省。”
“你说一个男子,这么副身子,也够可以的了。”
“我外祖是不同意他父母这门婚事的。”
“啊,那是为什么,看苏大家的容貌,你那姨父的外貌的肯定不会差的。”
“大约就是我这姨父的外貌太好,我外祖不太放心,我小姨的身子本生不好,据说我外祖母怀小姨的时候,也是外祖夺嫡白热化的阶段,至于发生了些什么故事,老一辈就没告诉过我们,小姨身子不好,怀子语又是傅玄乙登基时,差点死在傅澄傅济叛军手里,大冬天躲在府中的一口干水井里,是我母亲派人把她救出来的,否则就冻死在水井里了,不过身子更差,差点没能生下子语,我母亲把外祖赏的几枝老参都给她用了,才吊回来一口气,生下了子语。”
“女人生孩子就跟去鬼门关走一遭。”秋小蝉没想到苏容还要这样悲惨的身世,“这小命是得之不易,所以是该活得讲究些。”
“我小姨请大师给他看过相,大师说他活不过十八,把我小姨急差点哭死。”
“这些个大师才是信口雌黄。”
“谁知子语竟活过了十八岁,而且活过了十八岁,身子反倒比以前强不少,以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现在时不时还可以出来走动走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