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忙大事,都没空推骨牌了。”王义一看秋小蝉不满,立刻就转了话题。
“三儿,你也该忙点大事了,跟姐说说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大事?”
“哎,我跟你说那西北王好烦人,说什么丹阳城的南夷人里混了不少南夷奸细,迫得我们天天查,别说,我都有点怀念李奇了,他在的时候,这些事他都大包大揽,哪轮得到我们。”
“王三儿,屁股不疼了哈。”
“对了,对了,还得拿几副骨牌?”
“怎么拿去做人情?”
“那个昭华公主不知道打哪里听说了骨牌,找我要一副。”
“昭华公主找你要?她是公主,你只是一个从七品的经历,你不觉得说出来很奇怪吗?”
“那不给她找到了鹦鹉,就认识了嘛,她还说要把我调到皇宫做侍卫长。”
“三儿,这事,你舅知不知道?”秋小蝉一听就警惕起来。
“这不是什么大事吧,我又没应她,用得着告诉我舅吗?”
“你要敢胡乱应下来,小心你舅打烂你屁股,不是50板,是50重板!”
“秋小蝉,你什么时候学得跟我舅他们一样了,没小怀镇的时候好玩了。”
“这里可不是小怀镇,你眼下这差事,也是在刀尖上行走的,一不小心丢的可不是份差事。”
“好啦,好啦,你知道我只喜欢一个人,从前是,现在也是,才不会被别的女人引诱呢。”王义很不满道。
“我管以前现在喜欢哪一个,但是昭华是公主,那个驸马杜明奇也不是心胸宽阔的主,玩笑的事别乱做也别乱开。”
“知道了,知道了,你现在怎么比我娘还唠叨,不过,秋小蝉你说你以前就一个卖小豆腐的,现在也就是个小书斋老板,这些事情,你都打哪儿知道的呢?”
“小七呢?你俩都快穿一条裤子了,怎么不见他?”
“过几日就要成亲了,肯定瞎忙的事多了去了。”
“哟,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凤儿比小七可敬业多了,现在每日还早早来书斋。”
“秋小蝉,这个林凤儿,我简直都不敢相信和小怀镇的是同一个人了。”
“此话何讲?”
“你没看她把我家小七给管的,还没成亲,我家小七就把俸银什么的都被她给管了起来,以前缺银子的时候,和小七吱一声,10两20两倒不想吧,几两碎银,小七还是随手丢得出来的,那天羽云卫的兄弟想去吃酒,以前都是小七请客,几百个钱的事,小七现在居然不吱声,幸好我在,拿了一两多碎银子给他,否则在兄弟面前还怎么混嘛,然后还要脸子,居然跟我说什么凤儿给了他钱,不用。”
秋小蝉听了笑了起来:“三儿,我觉得你家三个,你舅还好点,闷声挣大钱,也没那么多狐朋狗友,手里应该有不少积攒,你和小七那真是两个败家子,凤儿管起来好呀,别以后干点什么事都拿不出银子,全得找你舅,你舅负担得多大呀。”
“秋小蝉你是穷惯了,有这种心思我还觉得理应如此,但那林凤儿她爹可是小怀镇有名的大财主,把个闺女养成这么个小家子气,真让我没想到,好在当初我…”
“王三儿,没的事,就别瞎说,她现在是你七娘舅。”
“那,那倒是,秋小蝉,你这点就是好,我就服你这一点,该八卦的时候比那小怀镇的十三婶还嘴碎,不该乱讲的,又比我舅那锯葫芦嘴还藏得住话。”
“得,得,得,谁稀罕你恭维了,赶紧忙你的差事去,别以为李奇被撤了,别的老大就不管你们了一样,你和小七这差事真的是当得太舒服了。”
王义悻悻地离开了,秋小蝉便从茶楼回到书斋,叫过正忙着的林凤儿问:“凤儿,过几日就要成亲了呀?”
“啊,对呀,过几日。”
“嫁妆都收拾妥当没?”
“我娘说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