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一听就知道沈彦是来为离儿那日讨说法的,又郁闷了,看向沈彦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儿子只是随便问问,儿子知道母亲不是大意的人。”
“苏易是练达的儿子,那是我挑的,其余的是晴儿挑的,怎么,有何不妥?”
“没有。”
“怎么,容儿身边出了那样的人,你不放心?”
“有些吧,那杜子匀是杜明奇快出三服的堂侄孙,怎么也会挑来?”
“我听晴儿说那孩子虽是杜家的远亲,但却是个聪明的,小小年纪,就有神童之称,杜家也极是看重的。”长公主倒了一杯自己泡的茶,让郑慈递给沈彦。
“不管他是不是神童,他比离儿大了3岁,我觉得在岁数上大了些了,不太妥当。”沈彦接过茶揭开盖子闻了一下道,“母亲的茶还是那么香?”
“怎么那孩子做了什么了格的事?”毕竟温廷已经禀过这事了,虽然长公主是嫌弃秋小蝉的身份,但杜家一个快出了三服的小娃娃居然敢对自家的事凭头评足的,她心里还是非常不喜欢的。
“毕竟姓杜,又比离儿大,儿子不太放心罢了。而且儿子听说他的母亲上位也不算太光彩。”
“要娘说呀,”长公主叹口气道,“你和晴儿赶紧有一个娃,母亲最放心。”
沈彦喝了口茶道:“母亲,最近,子语还有来陪您打牌吗?”
“当然来,哪像你。”
“那儿子今儿也来陪母亲玩玩。”
“你那么忙…”
“最近子语怕是比儿子还忙,儿子不能总让他来尽孝吧。”
“你还好意思。”长公主吩咐郑慈去准备,嘴里却故意道,“和你这个锯嘴葫芦玩呀,倒不一定有和子语玩开心。”
“那母亲也得适应着儿子。”
“你会玩吗?”
“母亲知道这骨牌这玩儿,是什么人想出来的吗?”沈彦见郑慈布置好了牌桌,便将长公主扶到桌边坐下问,长公示意郑慈和另一个找来陪玩的仆妇坐下,两人在下首坐下,长公主才问,“还就想问你是何人想出来的呢?”
“子语没告诉你吗?”
“母亲一直以为是子语到哪里找来的玩法呢。”长公主边摸起牌边道,沈彦便道,“母亲看样子拿了一手不错的牌。”
“儿子,不许偷看你娘的牌呀,这一点你可不能不如子语呀,他从不偷看娘的牌。”长公主显然很快就投入到骨牌中去了,沈彦觉得这也挺奇妙的,自己的母亲看不上秋小蝉,但却喜欢玩秋小蝉发明的骨牌,还喜欢吃秋小蝉做的皮蛋。
沈彦想着,郑慈正好打出一张牌,沈彦刚想拿牌,长公主却高兴地道:“碰了,儿子放着,放着,娘碰了。”
长公主打一张牌后道:“那次去宫里,我跟杜瑾玉说起这骨牌的妙处,她立刻就让我教她。”
“我也听人说宫里好些个娘娘都喜欢玩。”沈彦没想到秋小蝉这骨牌这么畅销,这句话还真不是恭维秋小蝉,长公主便道,“可不是,娘上次让你备了10副送去宫里,没想到那宫里的几个老太妃没送,还生娘的气了。”
“那儿子再给娘备10副。”
“多备些。儿子,娘和牌了!”长公主开心地推倒牌,郑慈便笑道,“小国公爷一来,主子的手气太好了。”
沈彦微微一笑,看样子郑慈等人已经知道如何从骨牌中找到取悦自己母亲的法子了。
和了牌的长公主心情特别愉快,边洗牌边问:“儿子,今儿真是来陪娘玩牌的?”
“难不成呢?”沈彦砌好牌,“母亲这牌是越打越好呀。”
长公主哼了一声,便没再问,沈彦专心陪母亲一直玩到晚上,见长公主面露倦色,知道是到了平日的歇息时辰,便散了牌局,让郑慈侍候长公主早些歇息。
…
秋小蝉带着沈离去了书店,翻了林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