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秋小蝉看来,这俞伯应该不知道沈彦每年到底要挣多少银子,又用多少银子,俞伯叹气道,“一打仗,那银库的银子都只出不进的,跟流水似的哗哗就没了。”
这个秋小蝉倒相信,俞伯压低声小声道:“有次我听司大人说,库里没银子了,一文都没了,只能动小怀镇上的那些金子了。”
秋小蝉知道司镜指的是那30万两黄金,俞伯叹口气道:“好在苏世子爷隔天带了50万两银子来,主子又从他府上和他母亲那里筹了40万两银子,那次才撑过去了。”
秋小蝉摇摇头道:“那位还真是甩手掌柜当得真好,天下是人家给他打的,他连人家给他打天下的银子都不出,最后用西北八城那不毛之地算把银子的事给了了。”
俞伯愤愤道:“我看那位是偿到了甜头,这次打南夷又想用这一招,好在主子不肯上他的当。”
秋小蝉知道这古代因为交通信息不发达,朝里一旦把银子打光了,只能舍弃,但守边的将士一直没得到通知,在没有后援的情况下还能坚守好些年,那些将士打得真是苦,没人没钱,全靠发动当地的老百姓在戍边,所以这古代的战争,很多时候打着打着,就成了守边将士自己的事了,就算沈彦是军事天赋异禀的人,遇上傅玄乙这种不想打仗,想以和为贵的君王,如果背后没有个有权有钱的娘,和银子雄厚的苏家,他也没有与北柔有打硬战的经济实力,最大可能就会在珑屿关和阳虎隘成为一种胶着状况。
秋小蝉听俞伯唠叨了一会儿,那麻雀回来了,说林刀儿要到二月三日才回学堂,明儿和林凤儿一起过来,秋小蝉点点头,麻雀又道:“林大小姐让我给姐带句话。”
“带句什么话?”
“她不是装贤淑,她是真贤淑。”麻雀忍着笑说完,秋小蝉在心里靠了十几声,然后点点头道,“她最好不要是装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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