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青,我管他们是不是乌合之众,上不上得了台面,只要能挣到他们的银子,就行了。”秋小蝉得意地拍着银子道。
“娘子,你缺银子跟为夫说不成吗?如果想卖骨牌,就干脆开个店子,为什么一定只卖给羽云卫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原因是丹阳城没几个人会玩骨牌,正因为羽云卫这帮乌合之众干不了什么上台面的事,所以这种东西在他们这群吃喝玩乐的高手中才容易传播,一旦形成规模,我再开个店子,前期推广期间不就少付店面钱,节约下来的银子拿来干什么不香啊?”
沈彦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叹口气道:“对了,离儿放假的时间太长,我母亲会想他,所以我想每隔两日送离儿去我母亲那里替我尽尽孝,娘子认为如何?”
“本蝉这些日子正好忙,都没时间带他,你安排就好。”秋小蝉对于儿孙给长辈尽孝这种事,倒没什么反对的,就算沈彦的母亲不认自己,但沈离流着她四分之一的血,那祖母想孙子,是无可厚非的事。
“和娘子商量什么事,娘子都是就事不就人,娘子这一点,一般的女子都难做到。”沈彦握紧秋小蝉的手感慨道,秋小蝉却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我就忘了你娘打我板子的事了呀。”
“娘子~~”
“咦,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秋小蝉没想到第二日从印刷坊返回到茶楼,雷老蔫居然在等她,十分惊奇:“小雷哥,今儿怎么得空?”
上次孝敬没给,秋小蝉都不知道这次要不要给了,只是雷老蔫却抢在她提孝敬之前开口了:“秋老弟,现在市面上流行一种新玩物,叫骨牌,我想从人家那里买一副,结果人家要20两银子才买给我,我向人打听了,居然说是从秋老弟这里购来的,那骨牌,你还有没有?”
“怎么了?”
“能卖几副给哥哥吗?”
“那当然可以,你要几副?”
“10副。”
“10副。”秋小蝉心里吓了一跳,这可是她麻将事业有史以来最大的一个单了,表面上还是很从容的,麻将就种东西本来也是赌场这样地方的人更为喜爱,所以雷老蔫一下要这么多也不足为奇,便道,“这个可能一下交不了这么多给你。”
“有多少,我现在就要多少。”
毕竟雷老蔫的背后是杜家,杜家做着大生意,自己这麻将被他们拿去应该很快能仿做出来,那银子不就赚不成了,但是如果人家想做,随便从市面上买一副来,那也能做出来,丹阳城好几百万人,多一户也不算什么,让他们去市面上买一副,还不如自己卖一副给他们,赚一点是一点,便道:“10副做完了,一起给小雷哥送去吧。”
“那秋小哥,你且把这事放在心上,做好了,让人知会一声,哥哥我自己来拿就是。”雷老蔫接着又问,“秋老弟,最近很忙呀,来两次都没遇上你,听说你还要在国公府街开了书店。”
“是呀,刚盘的店子,正装着,还乱七八糟的。”
“秋老弟一看就非池中之物,飞黄腾达时,别忘了拉兄弟一把。”雷老蔫这话把秋小蝉吓了一跳,这非池中之物,居然也能被冠在自己头上,明明那都是沈彦的专用名词才是,不过还是很快回过神,给雷老蔫倒了茶问,“小雷哥,你看上去才是春风得意的,怎么上两笔生意都做成了?”
“秋老弟,你知道像我就是个传话的,捡点小鱼小虾吃,就很满足了,跟春风得意哪里沾得上边。”
“小雷哥,你今儿不会是专门为了10副麻将来的吧。”
“倒又有一桩生意,年后有人想借用西北粮马道运几百车盐。”雷老蔫一说完,秋小蝉这次听了,已经没有前面两次吃惊了,“粮马道可是兵家重地,你拿来运送盐,还几百车,盐也是官家管制的东西,你确定没疯吧?”
“那不送粮草马匹兵器的时候,闲着还不是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