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和温义两人应着走了,王义还从院子里顺走了两张洗净晾在绳上的帕巾。
秋小蝉:????
等王义、温义离开了,秋二娘才问:“晚上到底要不要给他们带饭?”
“不用。”
“一个镇上的,带一口就带一口好了吧,又不是什么麻烦的事。”秋二娘现在是越来越喜欢王义和温义了,当然包括麻雀和哑巴,做针线活的时候,除了给沈离和秋小蝉做,就是给他们做个鞋袜什么的,印刷坊没开,麻雀和哑巴都在茶楼忙,她就没去茶楼了,整天在家里做鞋袜,那许九章和老大因为秋小蝉新招了两个小二,都老实许多,尤其是小标去了,小标特别机灵,又勤快听话,对许九章和老大威胁更大了。
“放心吧,三儿那舅是个很有本事的人,大把人争着给他们做饭的,才不缺那口吃的,而且东街瘟疫重的话,他们晚上回不回得来还两说,王义那小外婆可真是会取名,温义,还真是瘟疫,这活不该她儿子干该谁干呀。”秋小蝉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十分惋惜地道,“可惜了,没嬴得了他们的银子。”
秋二娘便问:“中秋马上就要到了,到时候月饼是自家做还是买些?”
“自己做多麻烦,我看铺子里卖月饼的品种挺多的,买些来吃就好,到时候五仁和火腿的买多点,那个什么芝麻的、豆沙的少点,那么甜,又贵还腻死个人。”
“好,好,你是家里祖宗,你说了算。就是,还有,那,那小青到时候会不会在我们这里…?娘,要不要准备些什么?”
“娘,他事情多,到时候再说。”
秋二娘听了叹了口气,见秋小蝉不想提及此事,只得又问:“那三儿和他舅呢,他们没个去处,咱们总不能不管吧。”
“娘,都说了,他们那舅本事大着呢,真轮不到咱们操心,到时候,你该怎么准备就怎么准备,他们要来,难不成还会缺他们几块月饼吃。”
秋二娘只得点头应着,就她问这些,其实最想问的是沈彦中秋会不会在这里过,如果沈彦在这里,那在秋二娘的观念中,秋小蝉就是最得宠的,那个长得跟个妖精一样的小景,肯定不是闺女的对手,如果不在这里过,那闺女肯定就没那个妖精一样的丫头得宠,想想自家闺女不如那个妖精一样的丫头得宠,秋二娘就忿:不管怎么说,沈彦是和自家闺女换过庚贴的。
但秋二娘也知道就沈彦眼下这气势,哪是一份庚贴就约束得了的。
晚上,王义和温义果然没回来,秋二娘一看好在没带二人的饭菜,否则就浪费了,这个天可放不住。
其实茶楼,秋小蝉也不想去,毕竟那天雷老蔫和徐胖子找自己做大生意的事,有点不好消化,秋小蝉怕再被两人堵着说这无厘头的大生意,不过,在家里这么无所事事地待着,如果没有沈离,也确实没劲透了。
吃过早饭,秋小蝉和沈离说好自己得去茶楼一趟,让他把先生安排的字贴写完,一会儿自己就回来带他玩,沈离挺喜欢写字的,一一应了,最主要他宁可在秋小蝉这里写,不想去祖母那个规矩多的地方写,所以想表现得特别好,让祖母对自己在母亲这儿无话可说,无刺可挑。
麻雀和哑巴去了茶楼,秋小蝉想一个人去的,但全妈怕她没使唤的人,让小达跟着一起去跑个腿什么的。秋小蝉觉得自己根本不需要什么跑腿的人,不过不想浪费了全妈的一番心意,就带上了。
秋小蝉在屋子里待太久,茶楼也没什么急事要办事,便想走走路,就没坐马车,带着小达出了门,离开小青巷很快就拐上去文灏院的小路。
秋小蝉摇着沈彦新给的象牙小扇,走了没一会儿,就看见小怀镇失踪那个里正,秋小蝉愣了一下,还以为自己眼花,发现不是眼花,立刻就乐了:“里正大人,还真是你呀,这,这,真是的,小怀镇的人难道真的都齐聚到丹阳城了吗…”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