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离离席了,秋小蝉才抢过沈彦手边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狠狠喝了一大口道,“装慈母真是太辛苦了。”
沈彦笑了:“娘子,别人喝个酒,除了有美食,或是有美女喝歌跳舞助兴,或是行个酒令,为夫觉得有了娘子这些统统不需要。”
“这酒味道还不错,”秋小蝉一饮而尽哼了一声道,“觉得我这儿没有美女,酒喝着都不尽兴。”
“明明为夫不是这个意思,娘子偏要曲解。”
“那是什么意思?”秋小蝉倒了一杯又一饮而尽,沈彦只得把酒壶抢过来道,“自然是说娘子秀色可餐,好了,娘子,这酒后劲很足,哪有你这么喝的!”
“就要喝!”秋小蝉又抢过来倒了一杯,又喝了,然后没半柱香的功夫就一头栽到沈彦怀里,沈彦摸着秋小蝉的脸,摇摇头道:“酒量又差,酒品也不怎么样的,偏还要喝这么猛。”说完沈彦抱着秋小蝉回了卧房。
沈彦把秋小蝉放到床上,刚要吩咐人打些温水来给秋小蝉擦擦,秋小蝉却一翻身就吐了,沈彦只得小桃小桔赶紧来收拾干净,然后又让她们打了温水来,给秋小蝉擦拭干净了,才搂过秋小蝉道:“蝉儿,知道你恨为夫。”
秋小蝉在沈彦怀里寻了个舒服点的地方,沈彦见秋小蝉没醒过来,继续道:“如果我不变强大,如何能护得住你们母子,我也知道把你留在身边的法子卑劣了些,但好待是留住了;虽然娘子说过愿意陪我征战十年二十年,但我等不及了,我选择走了另一条路;娘子还说过大不了逃离大夏,去别的地方隐姓埋名,我又不甘,这大夏虽不姓沈,但却是姓沈的给他们打下来的,凭什么该我带着妻儿去隐姓埋名?”
沈彦把脸贴在秋小蝉的脸上自言自语道:“小怀镇的日子虽然清苦了一些,但为夫觉得这一生从来没那么纯粹清静过。”
……
长公主劝慰了好半天眼睛哭得红红的苏晴,苏晴总算是止住了哭泣:“母亲,晴儿也不是那等心胸狭窄之人,彦哥哥他想纳秋家女子为妾,晴儿是不会反对的,只是,只是大婚那夜后,就几日不见人…”
长公主也很生气:“小慈呀,青岑最近又在忙什么,他怎么可以这么冷落晴儿,不仅如此,就是我这里,也有些日子没来了。”
“主子,听说东街被水淹了。”
“东街被水淹了,跟他有什么关系?”长公主说完,郑慈刚要说话,苏晴却用手帕抹了一下眼睛道,“母亲,晴儿不知道此事当讲不当讲…”
“晴儿,什么时候跟母亲这么生分了,什么话不能讲?”
“听人说东街那日发大水,彦哥哥为了救那秋家女子,差点…差点丢了性命,不管怎么说那秋家女子的性命怎么能和彦哥哥比,彦哥哥真为此有个闪失,我和青姐姐可怎么活呀。”
“他疯了吧,为了那么个女人,连命都不要了。”
“而且听说彦哥哥这几日都守在都察院。”
“他真是疯了,今上没让他管这些事,他多此一举干什么!”长公主正气着沈彦把沈离接走这事。
“母亲,晴儿并未见着彦哥哥,也只是听说,也不知道那些人有没有编排王爷。”
“青岑真是可以气死我,为了那贱妇,居然连命都不要了,他偏要闹得人尽皆知才是吗。”
“母亲,快莫生气,这事也怪晴儿,晴儿不知道青姐姐如何想,旁敲侧击过数次,想将那秋氏接入府中,但青姐姐都未做回答,晴儿就想等等,再与青姐姐好生商量,没想到秋氏住的地方居然失水了。”
“这如何能怪你。”长宫主拍拍苏晴的手道,“母亲知道你是个好的,要说呀,倒是彦儿呀,太不懂事了。”
“母亲,这事如何怪得了彦哥哥,那秋家女子在小怀镇陪伴彦哥哥过了那些苦难的日子,彦哥哥这么对他,证明彦哥哥是个有情义的人,只是不知道彦哥哥为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