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一大早就守在门口看小娃拜师,到这会儿实在乏了,没找到沈彦,便回房睡觉去了。
沈彦停下脚步,病容公子走上来,十分气恼地看着沈彦:“你总算肯见我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陪你一起死,成不!”
“别折腾了,回去吧!”
“我不,傅玄乙不给你恢复名誉和身份,我就不回去了。”
沈彦摇摇头道:“苏容,这穷乡僻壤,你住不惯的。”
“打小我跟在你和傅玄乙屁股后面长大的,你能住得惯,我怎么就住不惯了。”
“我住不惯,直到现在也住不惯,又能怎么样?”
“好了,当那些话我都没说,你住不惯,我也陪着你住不惯,况且,我想,沈家的老宅在这里,沈家的祖宗都住得惯,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就是个适应的过程罢了。”
“随你吧!”
“对了,表哥,我听说那天夜里你被伏击了,有没有查到是什么人干的?”
“关你什么事?”
“是北柔人还是傅济?”
“这些事你少参与。”
“我听说温廷在这里,他人呢,你被伏击了,他居然都袖手旁观吗?”
“不知道!”沈彦说完便走了,苏容那双迷死人不偿命的大眼睛一下瞪得大大的,“沈青岑,你这是几个意思,我还有好多话要说,你入赘是个什么意思,那个女人,那个俗得跟个村姑一样的女人是怎么回事,你跟这样的女人能待到一起,我一想就半刻也替你受不了…”
沈彦离开院子后面的树林,并没有立刻回豆腐坊,而是转身上了坡,在一处无人的地方停下来,夜珀就悄声地出现在身后问:“公子,苏世子来这里怎么办?”
沈彦皱了一下眉道:“给他制造点麻烦,让他回丹阳城。”
“是!”
“王老桥的死,到底是何人所为?”
“当时狼珂只是给他上了个拶刑,知道公子厌恶,下手狠了点,上完人已经晕了,就扔在水沟边,但绝对没把头扔水里,公子没说弄死他,狼珂是有分寸的。”
“那就把下手的人找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