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墙这样难度,秋小蝉断断不好意思提出让人下去给她买瓜子的要求。
不过沈彦见秋小蝉坐好后,便从怀里取出一包东西递过去,秋小蝉一看居然是瓜子,还是2文钱一包那种,秋小蝉顿时觉得世界太美好,赶紧嗑了几粒,夸了起来:“沈小青没想到你暖起来这么要命,爬墙爬得这么轻松也就罢了,还准备了看戏神器—瓜子。”
“再乱讲话,下次没小瓜子了呀。”
秋小蝉又嗑了几粒,忽问:“你的钱不是都拿来买围巾了吗?怎么还有藏私?”
“以前的,还剩了点。”
“还剩下多少点,一会儿回去全上缴。”
“娘子,好歹留两个吧。”
“还有去县城前,我还给你30文,你有没有给秋平20文?”
“给了!”
“还有10文呢?”
“用了!”
“我信你?”
“那那几天吃什么?”
“那那几天你能买到什么吃的?”
秋小蝉和沈彦正斗嘴的时候,棍子道:“他们来了。”
秋小蝉便见龙哥、大展五六个人从巷子深处走了过来。
秋小蝉忙抓住沈彦道:“沈小青他们人不少呀。”
“等他们撵的时候再说。”沈彦伸手要瓜子仁吃,秋小蝉紧张地给他嗑了几粒,这会儿得惯着点,到时候如果要跟龙哥他们打架,还得靠这人,男人不管怎么说力气还是要大两分的。
龙哥几人也上了墙,他们都牛高马大,力气也大,没用棍子、麻雀的法子,只是用助力跳起来,两手便抓住墙,两臂用力一撑,就爬了上来,当然龙哥和大展上得轻松,其余几个就差了一大截,甚至有一个还掉下去了,让大家一阵呲,第二次还在另两人的助力下,才爬上来了。
棍子和麻雀都赶紧往沈彦这边坐了一点,把更多的位置留给那几个人,刚才还挺得瑟的,这会儿两手往袖子里一拢,人一耸,立刻变成两小只了,估计人家吼一句,这两小只立马就能开溜。
那几人上来看见棍子和麻雀不奇怪,但他们看见秋小蝉就奇怪了,不是奇怪和秋小蝉狭路相逢,是奇怪秋小蝉是怎么上来的,要知道这么高的墙,让他们弄个女的上来,那也不是件轻松的事,而龙哥、大展跟秋小蝉交过手,知道秋小蝉是个极灵活的,但又是连缚鸡之力都没有的人。
秋小蝉虽然给沈彦剥着瓜子,但眼睛的余光还是瞅着龙哥几人的,等几人发威了,她也打定主意,效仿棍子、麻雀开溜,不是有句古语叫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龙哥、大展两人只是狐疑地扫了一眼坐在秋小蝉身边的沈彦,居然没撵人,他几人把墙的另一端给占住了。
棍子、麻雀觉得特别自豪,他们居然敢龙哥、大展平起平坐看大戏,敢问小怀镇还有第二份吗?没有,没有,绝无仅有!
那戏班的人把道具都搬上了台,便开始在戏台上熟悉场地,镇里也来人开始摆桌椅了。
秋小蝉这才发现坐墙头上可没想象的那么美好,首先这位置肯定怎么坐着都不舒服,还得防止掉下去;其次是那迎面而来的小寒风吹在身上是真冷,连躲都没地儿躲。
不过为了这份能和一群浪子相安无事在墙头的荣耀,秋小蝉告诫自己也得坚持。
台下的人也慢慢多了起来,镇上大约能动得了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从四面八方聚了过来。
那镇长、林运、高寒江、林凤来等在镇上有点身份的人也来了,在那布好的桌椅处坐下来。
秋小蝉有点纳闷,高寒江是牧州城的捕头,抓逃犯一死一逃,没任何成果,难不成就要以这个为借口在小怀镇待下来,不过看镇长、林凤来对他十分恭敬有礼,便小声问沈彦:“这个高捕头算不算官家?”
沈彦瞟了一眼高寒江,秋小蝉顺着沈彦一起瞟过去,发现高寒江正往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