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得瑟地问:“是不是,很香?”
沈彦点点头,秋小蝉又道:“瓜子这类东西最扛饿,它在我们的肚子里会待很长时间。”
沈彦看着秋小蝉,好一会儿居然生出促狭之心问:“然后呢?”
“然后,然后当然拉出去呀。”秋小蝉明白过来,立刻恶心回去。
秋小蝉和沈彦正愉快地吃着瓜子仁时,王义急急忙忙走过来道:“秋小蝉,听说你昨儿大闹来凤楼了。”
秋小蝉好奇地看了王义一眼道:“你看上去好像挺欢喜的,那不是你未来丈人的产业?”
“哪门子丈人,我都还没答应呢!”
“这事跟你答不答应有什么关系?”
“我娘要敢逼我,我就死给她看,我以死明志不行吗。”王义十分不高兴地瞟了沈彦一眼,秋小蝉啧了一声道,“那能有用吗,你娘三个儿子,缺你一个不缺,少你一个不少,你死一百次也明不了志,你娘都懒得理你。”
“那你说怎么办?”
“人家说郎才女貌,郎才女貌,人家林凤儿不仅有貌,还有家财万贯,你无才又无财,我都不知道你还在这里矫情个什么劲,赶紧从了人家吧。”
“秋小蝉,再这么说,老死不相往来!”
麻雀正好卖完豆腐回来,放下背篓冲王义招呼:“三哥,早!”
“这都大中午了,还早个屁,咦,你不跟棍子混,在这儿干什么?”
“我帮小蝉姐卖豆腐。”
“啊,从良了!”
“三哥,还能不能说话了,蝉儿姐,今儿两板都卖完了。”麻雀把40文递给秋小蝉,秋小蝉收来扔进褡裢里问,“棍子呢?”
“他往东走,我往南走,没一路。”
王义一听就问:“还有棍子呀?秋小蝉你现在行呀,吃了林运一个大亏,长进一大截呀!”
“你故意的吧,王义!”秋小蝉不满地道,麻雀便问,“对了,三哥,今年过年会不会请个戏班唱几天呀?”
“我哪知道?”
“你爹是镇长,哪年不是他安排请戏班子的?”
“我才没心思管他请不请戏班子。”
秋小蝉一听立刻来了劲头:“三儿,跟你爹说请,一定要请,否则过年还有什么意思呀?”
“你以前不是不喜欢看这些热闹的吗?”
“怎么可能不喜欢呀,咱们就占这地儿,这地儿离戏台的位置不近不远,看得清楚。”秋小蝉指着自己摆摊的位置,麻雀便道,“这么好的位置,哪能轮得到你呀,以往都是镇长、里正和林大善人那一干乡绅坐的地方,如果那个林举人在的话,弄不好还有他一席之位。”麻雀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什么,顿了一下,王三扯了他一下,麻雀偷偷看了秋小蝉一眼。
秋小蝉一听就急了:“真是,真是,什么时候都这么不公平,除了这儿,还有哪地方好?”
秋小蝉立刻拿眼四下找起来,然后指着最近一处断墙道:“那儿,那儿,到时候在那儿占个地方,虽然是远了一点,但那么高,前面就没人挡着了,也可以。”
“那地方可就翘了,要来特别早。”
“你和棍子反正也无事,正好早点来占位置…”
“不行,那地方是龙哥和大展他们的。”
秋小蝉一听那新仇旧恨就涌了上来:“他们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你们小孩子抢墙顶。”
“他们占着了,收那些想看热闹人的钱呀。”
“靠,想钱想疯了吧,三儿,这种黑恶势力,你爹就不能管管?”秋小蝉气恨地说完,忽见有几个人推着一辆鸡公车从左边的过来。
麻雀眼尖立刻道:“是大展他们。”
王义也看清楚了道:“他们推的怎么看像头猪。”
“难不成他们改行做屠夫了?”秋小蝉也一脑袋小问号,不过基于差点让那大展那什么了,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