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听家里人提起过那么一嘴,说是关溪这边有一位阴人十分厉害,名叫包神卦,那会儿听见你叫他包老,不知道那位包神卦会不会便是他了。”景季同说道。
“包神卦?”我皱着眉头念道。
包老确实是姓包,也确实会卦象和算命,不过要是说神卦的话,那未免也有点太夸张了吧?况且他平时跟我说话的时候就像是一个老顽童一样,吃完包子还用袖子胡乱抹油,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能够称之为神卦的,估计都不是一般的人,我看着包老也就是比平常算命的人能厉害上一点,应该还够不上神卦这个称号吧?
不过他要真是景季同听说过的那个包神卦的话,那我的运气也实在是太好了。
“你说的那位包神卦最后怎么样了?”我问景季同。
景季同说那包神卦刚开始名气很大,就连东北那边不少人都知道他,可是后来不知道因为一些什么愿意,那位包神卦便退出了阴行,从此销声匿迹了。
我靠在窗户上面想着景季同刚刚所说的话,要是结合这个来看,确实是和包老相吻合的,就是不知道那包神卦到底是不是他。
不过我看他没有自己说,可能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情,等以后有机会了,我再去问问他吧。
我和景季同一起,回到了病房里面,到了晚上,任臻也过来了。
任臻和景季同在病房里面看着鱼鼎,我便走出了病房,去了楼下的花园给陈奇胜的打了个电话,想问问那那边怎么样了,进展如何。
电话打了过去,陈奇胜那边正忙的焦头烂额的,他跟我说这次的情况和上次的一样,找不出嫌疑人,找不到证据和作案的凶器。
又是纸人杀人,我心里想着。
要是一直这样,就算是关溪市内的所有人都被他们杀完了也照样找不到凶手。
我跟陈奇胜说,让陈奇胜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我跟他单独说上两句话,陈奇胜让我稍等,随后便挂断了。
我在楼下的花园里面等着,没两分钟陈奇胜的电话就回了过来,说现在周围没人了,让我快说。
“只要能想办法把武富上面的那个人给揪出来,就能打掉阮连和武富。”我对着陈奇胜说道。
我们现在所面临的最大的问题,不是阮连和武富,而是他们两个头上的那把保护伞,只要有那把保护伞在,我们什么都干不了,即使是陈奇胜胜券在握,抓到了阮连和武富把柄,将他们两个抓了回去,最后也还是会被放出来的。
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肯定会非常挫败我们的自信心,同时陈奇胜在体制内的日子也就更加的不好过,所以当务之急,只有赶快将那保护伞给揪出来,先打掉他们的保护伞,再去解决阮连和武富,那就非常容易了。
陈奇胜说他那边现在已经有了一些眉目了,十有八九就是那个人了。
我问陈奇胜那人是谁,在体制内是什么职位,在关溪市的能量到底有多大。
陈奇胜告诉我,说一直以来帮着阮连和武富的那个人名叫胡定,是关溪市公安厅厅长,陈奇胜说据他了解,阮连和武富可没少给这位厅长送钱,还连带着帮这位厅长去解决一些“烦心事”。
“想要打掉胡定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上头这些人盘根错节,往往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你可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陈奇胜对我说道。
我说这个我当然知道。要是我真的那么干了的话,陈奇胜以后在体制当中肯定是树敌颇多了。
估计想要对付林子清的也是这位厅长吧,否则的话他不可能默许阮连和武富的行为不管的。
既然是厅长,那肯定手底下能人不少,想要搞到城市地下规划的图纸,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儿。
我让陈奇胜先被着急,我这边这两天就开始着手准备这件事情,只要胡定下台,这件案子轻而易举的便可以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