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被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就像是我硬要抢别的人饭碗一样,可她帮忙给孩子找个魂就要收走十万,这个价位,可不是行价啊,起码高于行价两三倍了。
那摊主和他老婆两个人都没说话,倒是任臻先张口了:“我看你是你老婆子心太黑了吧?”
这话一出口,屋内的空气都有些凝固了,那神婆看着我们这边,狠狠地剜了任臻一眼,厉声说道:“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任臻笑了笑,说:“我以为干咱们这行的大多数都是有良心的人,没想到你却在这里胡乱要价,找个魂就要收十五万,且不说他们有没有,你自己说说,这合不合行规?”
那神婆一把年纪了,被任臻两句话说的有些恼怒,便口出恶语反问道:“我要多少钱关你什么事儿?”
任臻不屑的轻笑,接着朝着屋子里面又走了一点,打量着屋子上下,说道:“你这佛龛里供奉的是佛祖,墙上又贴的是道家的符箓,我还真没见过那个神婆把佛道两家一起供奉呢,本来还以为你只是心黑了点,却没想到,竟然是个实实在在的骗子,张口就是十五万,你就不担心把那孩子治不好?”
任臻的话句句都直戳人的心窝肺管子,那神婆的脸色难看极了,只把摊主和他老婆两个人夹在中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乱说什么?”神婆作势就要上来推搡任臻,被我伸手给拦住了。
我不想在这里起无谓的冲突,浪费时间,便冲着摊主使了个眼色,拉着任臻去了门外。
我们两个刚出来,就听见屋子里边传出了一阵说话声,紧接着摊主抱着孩子出来了,后边还跟着他老婆。
任臻直言:“幸亏你是遇到了我们,要不然,花了十五万孩子都不见得能治好,就那骗子,学了两天戏法就敢自称神婆了,真要是让她打着神婆的旗号来治,那还不把我们阴行人的脸都给丢尽了?”
我拉了拉任臻让她少说两句,这脾气就跟个炮仗似的。
我跟摊主说,让他把孩子抱到他们家里去,我们两个过去帮他看,那摊主点了点头,没言语。
几个人一起在路上走着,摊主怀里抱着孩子,走的比较快,我和他并排,任臻、鱼鼎两个人和和摊主的老婆走在后面。
正走着,我就听见任臻在安慰那摊主的老婆,说让她别哭了,我们一定帮她把孩子给看好了。
没走多久,我们就到了摊主家,和那“神婆”屋子的样貌大致是相同的,也是没有客堂,进门直接就是卧室了,摊主把孩子放在了床上,我让他往旁边坐坐,随后就看起了孩子。
这是个女孩,大概五六岁的样子,此时躺在这里,已经昏迷不醒了。
我摸了摸孩子的额头,正在发烧,我掰开了她的眼皮,眼珠还正常,就是嘴唇有些发白,鼻子里呼出来的气有些虚弱。
那神婆还真有两把刷子,确实是丢了一魂。
“怎么样?”摊主关切的问道,他老婆也在旁边眼巴巴的看着。
我的手从孩子的眼皮上挪了开,说确实是丢了一魂,不过问题不大,找回来就是了。
我让任臻过来摆了个风水镇,把这孩子围在中间,避免什么野鬼趁虚而入,钻到了空缺的这一魂位里,我把丢失的一魂放进去容易,要是想将钻进去的孤魂野鬼抽出来,那可就难了。
任臻留在这里看着孩子,我和鱼鼎就出门去寻找孩子的一魂了。
这村子还没有路灯,临出门的时候,摊主拿了两把手电给我们。
我和鱼鼎打着手电,摸索在村子里的小路上,找寻着孩子的一魂。
今天出来的时候没有带招魂幡,要是带了招魂幡,那可就好办了。
不过好在身边还有一个鱼鼎,他能看得到这附近的阴魂,为了保险起见,我又将葛琴放了出来,和我们两个一起。
在路上一边找着,我还问起了鱼鼎关于那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