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任臻的回击,景季同也不恼,哈哈一笑转身便进了屋子里面,拉开了背包的拉链,不知道在找着什么。
他倒腾了半天,终于在背包里最底部掏出来了一个东西,我仔细一看,是一把瑞士军刀。
难不成他是打算用这小刀来砍门框?照这个速度,那还不砍到猴年马月去。
景季同拿着刀子,走到了院子里,对着门框一下一下的割了起来:“这门框是干的,没淋到雨,可以帮我们把鞋子烘干。”
哦,原来他是想做这个用场,听他这么一解释,我和任臻也没闲着,一起帮他将门框砍成了一段一段的。
景季同将木头摆好,用打火机生起火来,将任臻捡回来的石头扔在了火堆里,这办法我之前在晚上看到过,只是没想到在这里,我们亲身实践了。
我们将烧热的石头用木棍从火堆里扒拉了出来,塞在了鞋子里,没过多久,鞋子就被石头烘干了,景季同让我们两个把外套也脱下来在火堆上烤烤,省的穿在身上难受。
这家伙平时看着玩世不恭,却还没想到他是个野外生存的高手,不得不承认,这次的冯家村之行,景季同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
将衣服全部烘干以后,我们照旧将雨衣带在了身上,万一再下雨,至少身上不会被淋透。
带着对讲机,手电筒等一干物品,我们三个便出门了。
门外的小路上全是泥泞,脚下还稍微有点打滑,景季同叫我们两个走路小心着点,别一下摔个屁股墩,那丢人可就丢大了。
这家伙刚正经了点,这下又不正经了。
我们三个顺着村子里的小路一直往山跟前走着,一路上都没有看到来这里探险的学生,也包括昨天晚上看见的那几个中年人。
“那司机不会是骗我们的吧?”任臻说道:“他不是说来着探险的学生可多了,怎么从咱们昨天进来到现在一个人都没看见。”
“难不成他们找到了陵墓已经进去了?”景季同发问。
那陵墓每逢初一都要有一次祭拜仪式,整个村子里的人都要去,应该不会建在过于偏僻的地方,要说是不是那些学生率先找到了,还真说不好。
我们三个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冯霄家的枕头是从这个村子里得来的,祭祀的仪式也是从这个村子里的村民嘴中穿出的,我们得赶紧找到陵墓,说不定它真的会和那枕头有关
昨天晚上下了一夜的暴雨,将整个村子都冲洗的绿油油的,就连山壁上的土都被洗刷了下来。
我们走了将近一个多小时,便到了山脚下。
“走吧,上去看看。”景季同说道。
我向上看了看,忽然愣住了:“等等!”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往半山腰上看去,景季同不解的看着我,说都到山脚下了,赶快走啊还等什么?
“你看那山壁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我指着山壁对景季同和任臻说道。
他们两个顺着我手指的地方看去,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凝固了。
“这山壁上什么东西啊。”景季同网上看着,说到。
那好像是……棺材?任臻质疑道,不知道自己是否看清了。
刚刚我也是被吓了一跳,这一场大雨把什么都给洗干净了,就连山壁也是被大雨给冲刷的干干净净,到了山脚下我才看清,原来这座山的山壁上面有许许多多的棺材都嵌在石壁之内。
也不知道是下雨的原因,还是他本来就在,但这么多的棺材是从何而来的又着实令人费解。
要说这悬棺,原本是我国南方古代少数民族的葬式之一,属于崖葬的一种,在悬崖上凿数孔以木桩,将棺木置于其上,或将棺木一头置于崖中,另外一头架于绝壁所打木桩上,人在崖下可见棺木,故名悬棺。
我国存在悬棺的地方不少,不过都是在南方,怎么河南也出现悬棺了?
难道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