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还是太年轻了。”牛哥接话道:“除了财路,还有什么能值得人家这么大费周章的对付你?”
细想想牛哥这话说的非常有道理,这两天我店里出了这事,整条街上都传遍了,所有人都知道有个男人死在了我门口,警察还把鱼鼎给抓走了。
干我们这行的人,本来就对这种事情比较敏感,这事一出,肯定是不好的兆头。
况且就算这件事情真的和我们没关系,但这条街上还是有不少人持着中立的态度的。
这个关头别人都对我们的店里避之不及,恐怕沾染上了晦气,只有老牛哥和萍姐肯过来给我帮忙,帮我分析。
老牛哥说,现在这个社会,就是金钱的社会,有人为财生,就有人为财死,这事看起来是故意对付我恶心我,但是也没有完全置我于死地,只是一个警告作用,通过这件事情让我自己知道我是得罪人了,要不然也不会在我不在的时候对鱼鼎下手。
他还是是个未成年的孩子,就算是真的杀了人,法律也判不了他的死刑,所以将鱼鼎抓起来不是暗处敌人的真正目的,叫我收敛点才是真的。
牛哥说的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我确实不知道我到底是得罪谁了。
要说这段时间司南派给我的任务也不少,那些人要不然就是已经在牢里了,要不然就是因为罪大恶极而被司南直接带去了阴司,况且我也没有和那些犯罪的人起过正面的冲突,唯一有过冲突的就是贾谊和六子了。
但是这件事情完全可以排除他们两个。
在对我们三个下手的当天晚上,贾谊和六子就已经被逮捕了,他没时间让人来我这里找事,况且他也不知道我在关溪还有一家纸扎店。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们得罪了人,但是我们自己不知道的呢?
这两天我天天在想这件事情,想的我一个人两个大。
要说那些人都没机会来报复我,可要是有机会的话,肯定每一个都会想来报复我的,毕竟也是因为我,才把他们都送进了监狱里。
如今找不到幕后的主使是谁,我们只能看好自己的门户,避免这种事情的再次发生。
牛哥说让我自己最近多小心着些,不要跟别人起什么冲突,有什么事的话就去他店里找他。
我很感谢牛哥,毕竟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在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他还能来找我说这种话,很容易被误认为是“同伙”,牛哥不顾流言蜚语来帮我,这份情我记在心里了。
下午我和鱼鼎景季同三个人去吃饭的时候,就有周围的人对着我们指指点点,嘀嘀咕咕的。
我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无非就是我们店里害死了人,花钱了事,现在还在这里大摇大摆的吃饭之类的。
我很景季同毕竟年纪不小了,听见这些人的议论也只当作的的耳旁风一般,可是鱼鼎不一样,他年龄还小,感觉到别人对着我们指指点点之后,就一直埋头吃饭,任我再说什么,他都不肯将头再抬起来。
回到了店里,鱼鼎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我让景季同过去开导他,说这都不是他的错,没必要去理会那些流言蜚语。
那些人大多数都不知道真实的情况是什么样子的,一传十,十传百,传着传着,话就变了味道,等警方调查清楚了事情的原委,谣言便会不攻自破了。
“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鱼鼎低着头,声音细弱蚊虫的说道。
“哎。”我叹了口气坐在了鱼鼎的身边,看来景季同的开导对他没有起到作用。
“不要管外面的那些人都在说什么,你没干过的事情就是没干过,还有,你没有给我们添麻烦,是我们麻烦了你,知道吗。”我安慰着鱼鼎。
这件事情确实是我没有考虑周全,对不起鱼鼎,他不过十几岁,我就让他一个人在店里看着,虽然他个子挺高,看着和成年人也没什么区别,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