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大姐,过年贴在门框上的对联,她是不是撕掉了,大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贴对联也就是图个吉利,能不贴也就不贴了。
看大姐这样子,我才反应了过来,这对联不是能不贴就不贴,而是家里能省点钱就省点钱。
大姐家贫穷,这几户人家的房子建筑可不像是贫穷的,只不过这对联贴着为什么要撕掉呢,我们那里过年的对联都是一直留到下一年过年的时候,才会从墙上撕掉重新换上下一副。
还有什么节日会用到对联呢?
除了春节那就是……结婚?
对,就是结婚。
我问大姐,这几户人家是不是不久前都办过婚礼,大姐说婚礼是办过,不过也有好几年了,不是近期办过的。
我问大姐这些户里的人分别都叫什么名字,大姐一一向我道来,我用纸都记了下来。
我们回去的时候,任臻和景季同也刚到门口,大姐知道我们三个有话要说,便借口做饭离开了。
我和他们两个回到了屋子里,询问着他们今天观测的结果。
任臻说她们两个在那待了一上午,水面上什么变化都没有,往里边扔东西也是没反应,死活就是不应战。
景季同一边听我们两个说着,一边仔细的翻看那些受害人资料,我问他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他深吸了口气说:“想法是有,但……有些冒险。”
我让他把他的想法讲讲。
他拿着那些受害人资料,说道:“我想看看这些受害人的共同特征,找一个诱饵,引它上钩。”
这办法倒也还行,可就是稍微有些危险,一个地方不注意,丢失的可就是一条人命。
并且让谁去当这个诱饵也不合适。
我从景季同的手里接过了那些资料,忽然灵光一闪,一把拉住了景季同的胳膊,他被我吓了一跳,问我怎么了。
我说你快给你公安局的那个朋友打个电话,让他把这些受害人的家人信息给我发过来!
景季同不知我为何突然就这样了,愣了两秒,走到一旁打电话去了。
任臻小声问我怎么了,我说你还记不记得我昨天给你看过的那张图片,上边有七户人家,院子盖的都和别人不同?
任臻说她记得啊,我说我怀疑那六个死去的受害人,和这七户人家有关系。
“啊,这话怎么说?”任臻十分惊讶的问我。
这时,景季同的电话也刚好打完了,我和任臻也暂时中断了对话。
“他说一会儿就给我发过来。”景季同回说。
我点了点头,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怎么才能把那个东西给引诱上来。
它要是死活不上来,我们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事,有些不好办。
思考的间隙那个警察也把那六位受害者的家人信息发到了我的手机上,我拿出了我中午记得纸条对照了一下。
那六个受害者就是那六户人家曾经娶回来的新娘子,还有一户,是村子里的村子。
这个发现让我不由得有些大吃一惊,这也信息对的也太吻合了吧。
我觉得,这件事情可能还是一场阴谋。
我们三个正说话呢,景季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他那个警察朋友,他在那边一直催促,说局里要求限期破案,要是到了期限破不了的话,那我和任臻还得回局里继续接受调查。
我听的差点就想骂人了,这意思就是到了期限破不了案,我和任臻就得过去顶罪?
我直接将景季同的电话拿了过来,放在耳边,先是自报了家门,随后说道:“陈警官你好,能不能找个偏僻的地方,咱们说两句话?”
他在那边答了一声“好”,便将电话挂断了。
我将手机还给了景季同,随后叫了他一声“天才”。
“司南还说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找你呢,现在倒好,连个鬼魂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