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任臻和景季同说,明天一早爬上这座山,去看看那条河道的全貌。
随后,向他们讲起了我去找她们的路上,撞见那鬼东西的事。
任臻惊呼,那东西还能上岸?
我深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好啊,能上岸就好,我还愁没办法下去抓它呢!”景季同十分兴奋的说道。
那家伙既然能上岸跟着我,肯定是察觉了我们的来意,这两天只怕是要小心了,我有葛琴保护,景季同是祝由术传人,身手肯定是不用说了,倒是任臻只会风水,没什么战斗力。
我让任臻这两天不要落单,尽量跟我或者是景季同一起,她自己也知道那东西不好惹,点点头答应了。
半夜,我和任臻正在睡着,外边突然传来了鸡的惨叫声,一下便把我吵醒了,我想继续入睡,可这叫声实在凄厉,大晚上的十分瘆人。
任臻也被这声惨叫吵醒了,我们两个披着衣服走出了房间门,正好碰见大姐也出来了,她正趴在窗户边上,往外看着。
“大姐,这是怎么了?”我站在房门口,小声的询问着。
“没事没事,还把你们俩给吵醒了。”大姐转过头来对我说道。
我问大姐这儿经常这样吗,大姐说不经常,就是有时候会跑来几只黄鼠狼来咬鸡,现在还不知道外边是黄鼠狼还是狼,也不敢贸然出去,叫我们先安心睡觉,别的事情明天起来再说。
我点了点头,和任臻回房间里继续睡去了,后半夜也没有再出现惨叫声。
第二天一早,我们三个洗漱完毕以后准备上山,推开门一看,瞬间愣住了,满院子里全是鸡毛,鸡血还有鸡的尸体散成一地。
“这黄鼠狼居然这么厉害?”任臻眼睛直直的瞪着门口,脱口而出这句话。
景季同从我们两个后面闪身而出,走到了院子中间,蹲下捡起来一只鸡的尸体,仔细观察了一番:“这可不像是黄鼠狼干的。”
“这话怎么说?”我问景季同。
“你们看哈。”景季同拿着一只鸡,指给我们看:“这黄鼠狼要是偷鸡,会先从脖子把鸡给咬死,然后吸食鸡的血液,最后再吃鸡的内脏和躯体,而且黄鼠狼比较喜欢吃小型哺乳动物,这山上的老鼠和野兔很多,鸡不是它的首选食物。”
“会不会是狼?”任臻看着躲在景季同问道。
景季同一脸看智障的眼神看向了任臻,将手里的鸡放在了地上,走过去打了一下任臻的头:“狼会把鸡咬死完了不吃吗?他玩呢?”
任臻呼痛,却也没说什么。
“照你看,这是什么东西干的?”我问景季同。
“只怕是那东西昨天晚上找上门来,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景季同沉声道。
啊,景季同的意思是说,这一地的鸡都是河里的那东西咬死的,不过任臻以前不是给这院子下过法阵吗,怎么那东西还能进来?
难道说那东西压根不怕法阵?这事情,可有些难办了。
“那现在怎么办?大姐会不会有危险。”任臻问道,她是担心我们三个都去了山上,留大姐一个人在这里会不安全。
景季同说现在没事,大白天的它不敢直接出来作祟,我们赶天黑之前回来就是。
我们三个先将院子里的脏乱收拾干净,才启程去了山上。
直到中午,我们才登上了一座小峰顶,饶是小峰,却也够看到那条河的全貌了。
正如任臻所说,这条河呈一个大弯状,两头不知道通向了哪里,但吴芬的这个村子,恰好就在这条河流的外弯处。
这样的大凶之地,能养出这么个东西,但也不算奇怪,只是不知道那东西盘踞在这里大概有多久了。
我上网搜了一下瓦屋山的资料,上面写着瓦屋山是全国最大的森林公园,一九九三年三月被国家林业部批准为森林公园。这种天然形成的森林公园,可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