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告诉我姓什么,给了我银子,伺候好您就行,否则,我的后果会不太好。请您理解。”
徐长卿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哪个朋友会在江西上饶,于是索性就不想了。
第二天,徐长卿再向路人打听西藏喇嘛的事情,又有人说向湖南方向去了。徐长卿到了湖南境内,停下来歇脚,同样的事情发生了。房间和饮食还是有朋友安排好了。
徐长卿索性就不问了,有饭就吃,有觉就睡。第三天再次打听喇嘛的事情,路人说看见一个喇嘛和几个人往武夷山方向走了。
徐长卿赶路很累,于是又停下来休息。觉得自己是不是中了谁的圈套?刚到客栈,掌柜的迎上来问道:“请问您是徐长卿徐郎中吗?”
徐长卿彻底懵了。由于单青黛的母亲第三次调理的时间到了,徐长卿不打算再追格桑喇嘛,准备第二天起来以后回去。
一路的辛苦,奔波劳累,徐长卿很早就和衣而睡。
凌晨,徐长卿醒了,想起来方便一下再赶路,结果发现自己起不了身。睁开眼一看,身上被绳子捆住了。身边坐着几个人,其中一个正是格桑大法师。旁边是西域毒手还有阎士铎师徒。
西域毒手问道:“徐郎中,我研制了一种新药,想找人试试。你看看,你愿意试,看起来还很灵。至于报酬,阎士铎给你付了,路上的住宿餐饮,也够了吧?”
徐长卿喝道:“你们这些卑鄙小人,不敢面对面打,就躲在背地里放毒。你们想干什么?”一遍故意和他们聊天,一天暗暗地凝聚内力。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内力怎么也聚不成团。
格桑说道:“徐郎中,你的经书是在我的手里。但是我的徒孙想拜你为师,你为何不收?你若收了他,我自然帮你解毒,还把经书还给你。”
徐长卿道:“你的徒孙人品不足以学医。虽然他很热爱学医,但是他的目的不纯。所以我们不能接受他。”
阎士铎说道:“徐长卿,你不能窥豹一斑。虽然我的人品值得你怀疑,但是我的儿子人品还是可以的,他并没有干过什么坏事。你这就是先入为主之见!”
徐长卿说道:“那你看看,有没有先把师父捆住再拜师的?”
阎士铎喜道:“那你同意收我儿子为徒了?”
徐长卿道:“我可没有这样说。你知道水到渠成吗?你儿子现在没人收他为徒,那是他的修为不够。你每天带着他做坏事,谁还愿意收他为徒?”
突然,阎森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阎士铎问道:“森儿,你怎么了?”
阎森低低地说道:“昨天放毒的时候,我好像闻到了一点,估计是毒性发作了。”
阎士铎急道:“毒手前辈,麻烦你那个解药给我森儿闻一下。”
西域毒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交给了阎士铎。阎士铎拔去瓶盖,让阎森闻。
阎森闻到了一股咸鸭蛋般的臭味,于是轻轻地向徐长卿吹去。
过了一会儿,徐长卿也闻到一股臭鸭蛋的味道,感觉到内力突然有了。刚想张嘴问,阎森突然就站了起来,说道:“爹,我不闻了,这个解药怎么真么臭!”
徐长卿明白了,阎森是为了救自己,假装中毒。于是狠劲地吸了一口那个臭味,闭上眼睛,用心凝聚真气。
阎士铎把瓷瓶交给了西域毒手。
徐长卿把真气迅速地运行了一个周天,气贯十二经,连通任督二脉,大喝一声,绷断了身上的绳索。提起了地上的木剑,说道:“格桑大法师,我们是不是还是要再打一架?”
格桑看他竟然恢复了内力,吓了一跳,随即问西域毒手道:“毒手老弟,你的新药有用吗?怎么那么快他就恢复了?”
西域毒手道:“这个小子有点神,他的内力太深厚了,我的药难以伤害他的脏腑。”
徐长卿拿出了一根针,刺破了手指,滴了几滴黑血,说道:“你的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