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你的女儿,又是娘娘,我肯定愿意去。只是我听说皇宫深深,像我这样的民间土郎中,只怕是不方便进宫。”
王元抗道:“这徐郎中不必多虑。你化妆成我的随从,跟我进宫,我说去给娘娘请安,并无不妥。”
徐长卿道:“既然王大人如此说,那我就听大人的安排。”
第二天,徐长卿化作了王元抗的随从,跟随王元抗来到了皇宫。徐长卿第一次来到皇宫,只是觉得皇宫好大,高墙碧瓦,房子很多。跟着王元抗,也没来得及细瞧,就到了西宫娘娘的住所。
经宫女通报,王元抗和徐长卿进去行礼请安。
只听一个低柔的声音说道:“免礼,起来吧。”
徐长卿抬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头戴翡翠珠玉,身穿锦袍,富贵逼人。只是脸色憔悴,似有病色。
王元抗低声道:“娘娘,这是我请的郎中,过来给娘娘请安。”
西宫娘娘屏退左右,说道:“爹,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来看女儿了?女儿好想你们。”说完,竟流下泪来。
王元抗道:“我们也想你,问题是你现在贵为娘娘,我们想看你也不那么方便。”
娘娘道:“几年了,由于我现在还没能生个一男半女,皇上现在也很少来看我了。”
王元抗道:“所以啊,我今天带了个郎中,给你看一下,看看能不能调理。”
娘娘道:“宫中的太医也没有办法,难道这个土郎中能治好我的病?”
王元抗道:“娘娘错矣。这个郎中有通天彻地之能,把我好多病都治好了。你先给他把一下脉,再做打算。”
娘娘伸出了手腕,徐长卿给娘娘仔细地把了脉,又询问了一些饮食起居方面的问题,于是说道:“娘娘肝肾皆虚,而且饮食起居没有规律,思虑过重,所以胞脉也不通。”
娘娘道:“徐郎中果然有点水平。御医也是这样说的。胞脉不通就不能怀孕,是吗?”
徐长卿道:“大致如此。当然也没有那么简单,需要五脏六腑都要配合才行。”
娘娘道:“那要如何调理才好?”
徐长卿道:“需要晚上针灸调理。过几天也要调理,十天左右。调理一次不一定有效,三次比较好。”
娘娘道:“那我找个理由留你们吃晚饭,这个时候你可以安排调理。”
王元抗道:“今天晚上调理一次,过几天你借口省亲,回去再调理一次。后面我们再想办法进来做第三次调理。”
娘娘道:“如此甚好。”
当天日落以后,徐长卿取出毫针,在漏水下一刻,以补法针刺了足少阴肾经的太溪穴;在漏水下二刻,给娘娘的手少阴心经和手厥阴心包经做了调理;在漏水下四刻,调理了娘娘的肝经。并请娘娘配合进针呼气,出针吸气。
在漏水下五刻,又以补法进针商丘穴,调理了娘娘的足太阴脾经。
调理好了以后,王元抗和徐长卿趁着天还没黑,赶紧告辞出宫。由于王元抗掌握着兵权,宫女和太监都没有多说什么。
到了尚书府,王元抗摆下酒席,对徐长卿说道:“徐郎中,当日在西域作战胜利,你许诺胜利以后回来和我一醉方休,今天正是时候。今天你又给娘娘做了调理,如果将来娘娘能生个一年半女,那你徐郎中就是我们家的恩人,我们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徐长卿道:“大人言重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做郎中的,如果汲汲名利,那很难通天彻地,更难救死扶伤。所以大人不必太在意。”
王元抗道:“今天就我们家里几个人,还有管家,没有外人。我们俩来个一醉方休!”
王夫人取出陈年好酒,几个人都是喝的酩酊大醉。
过了几天,娘娘跟皇上和皇后申请省亲,皇上和皇后都说,娘娘好久没回娘家,也好回去看看了。
雨妃娘娘到了尚书府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