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卿,冒昧地跟夏哈前辈讨教,请指点。”说罢,抱拳而立。
夏哈说道:“我听说过这个名字。你就是把格桑打败的徐长卿?”
徐长卿道:“不是我打败格桑,是格桑前辈让着我,我侥幸赢了而已。”
夏哈说道:“还挺谦虚。既然你那么厉害,我来试试。”
徐长卿道:“让我把口鼻蒙住。听说你善于使毒,我得防着点。”说罢,拿出一块纱布,蒙住了口鼻。
夏哈一拳“流星赶月”就朝徐长卿面门砸来,既快也猛,虎虎生风。
徐长卿踏起八卦游龙步,施展轻功,躲过了他这一拳。
夏哈左蹦右跳,前倨后恭,姿势怪异,时而出拳,时而踢脚,让徐长卿手忙脚乱。徐长卿没有见过这种打法。这个中原的武功大相径庭。
徐长卿用少林长拳寻找对方的破绽还击。只是对方的拳非常霸道,力气很大,徐长卿暗用内力,把气血贯通到十二条经脉,大喝一声,一招“黑虎掏心”,向对方胸膛猛击。这一击,力发千钧,如果击中,对方胸骨必断。
岂知对方武功也是刚猛的路子,双拳怀中抱月,击中了徐长卿的手腕。徐长卿感到腕骨要断了,于是又是大喝一声,内功陡强,拳头穿过了对方的阻拦,柔中带刚,继续冲击对方的胸膛。
夏哈猛然倒地,双腿猛踢徐长卿的下阴。徐长卿纵身一跃,飞过对方头顶,手取一根银针,向对方的昆仑穴扎去。
只听对方一声惨叫,躺在了地上,无法动弹。徐长卿也感动了头晕晕乎乎,也倒了下去。
等徐长卿醒了过来,发现那个西域毒手夏哈被捆了起来。甄珍和甄长龙师徒都被解了绳索,围在自己身边。甄珍拿着一个瓷瓶,在给自己闻。见到自己睁开了眼睛,甄珍把瓷瓶收了起来,交给了父亲。
徐长卿道:“甄珍,发生什么了,你们怎么自由了?谁救了你们?我怎么晕倒了?”徐长卿睁开眼睛,问了那么多为什么。
甄珍嗔道:“当然是你了。你把这个夏哈打倒了。我们就相互靠在一起解绳索,我爹先解开了我的绳索,然后我解开了他们的绳索。然后把这个西域毒手捆了起来。你和他打的时候,他解开了瓷瓶盖,他自己服了解药了。所以你中了毒,就晕了。”
徐长卿道:“我中毒了么?现在醒了,是闻了解药?”
甄珍道:“是啊,我从这个夏哈身上找到了解药。先给你闻,结果连我们身上的毒也解了。这个西域毒手真是厉害,这个毒药和解药我想都不敢想,我师父也不会做这种毒药。”
徐长卿道:“我还带着纱布,怎么就中了毒?”
甄珍道:“这个毒手的毒药很高明,无孔不入。虽然你带着面罩,但是还是呼吸进去了毒气。”
徐长卿道:“既然我们都能动了,那我们赶紧走。否则格桑他们回来,我们就走不了了。”
甄飞龙道:“徐少侠说得在理。他们回来,我们肯定跑不掉。外面有马车,我们赶紧上车逃走。”
于是四个人一起上了一辆马车,甄珍和甄飞龙、蒋飞蓬坐在车内,徐长卿坐在前面赶马车。
刚逃出不远,就遇到了格桑他们回来。由于徐长卿在脸上蒙了一块布遮挡风沙,对方并没有认出是谁。等错过了约一里路,阎士铎对格桑道:“师父,刚才那辆马车似乎是我们的。”
格桑道:“你看准了?不会是看走眼了吧?”
阎士铎道:“不会了。有一匹马是花马,好像在里面。”
格桑道:“那赶紧回头看看。”
于是四个人打马回头,不一会儿,就追上了马车。
阎士铎高喊:“前面的马车,停一下,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
徐长卿一听,对方追上来了,于是快马加鞭,跑得更快。
阎士铎确信无疑,于是拍马追上,掏出了一支判官笔,打到了一匹马的马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