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窝座无疑是强大的,所以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被击杀的竟然是他。
容貌出色,有着一双七彩双眸的上弦二童磨甩开扇子遮住下半部分的脸,那双奇特颜色的眼眸微微垂下。
“怎么会这样……没到场的怎会是猗窝座阁下。”
他模拟出来的语气任谁听到都觉得悲伤至极,仿佛他与猗窝座之间是有多么深厚的感情一般,明明猗窝座最讨厌的就是他。
旁边的玉壶发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声,他从壶里探出身体:“我可是在来的路上就在想是不是猗窝座阁下被猎鬼人杀了,竟然是真的,哎呀呀,多少还是有些令人惊讶呢。”
上弦之六兄妹组合的堕姬受不了这个沉闷等待的氛围,她忍不住道:“你们都看到了吗?感受到了吗?方才那股……”
她话没有说完,就被她的兄长妓夫太郎捂住了嘴巴。
“不要瞎说,堕姬。”他声音沙哑粗粝,心惊胆战。
在上弦之中他为最末端,他的妹妹堕姬与他绑定在一起才勉强与他一同算作上弦之鬼。
虽然堕姬没有机会将话往下说,但大家都很清楚她所指的是什么,那是从鬼舞辻无惨那边传达而来的恐惧,他们不敢妄加评论。
“好可怕……太可怕了……”半天狗从进来开始就躲在角落里一直念叨着这一句话,胆小如鼠的他这会显得更加瑟缩了。
“……”
一直没什么表情的上弦一黑死牟在听到堕姬这句话后终于有了点反应,他眉头皱起,将手握住了刀柄。
作为鬼舞辻无惨极度惧怕的继国缘一的哥哥,他非常清楚这百年来只有他的弟弟能让鬼舞辻无惨这般恐惧,甚至是出现了与他有些相似的灶门炭治郎都能令他极度防备。
而如今竟然出现了一个令鬼舞辻无惨更加恐惧的人。
在当时的那一瞬恐惧传来之际,他们都看见了一个黑发金眸的少年身影一闪而过,旁边的琵琶女拨动着三味线的琴弦,众人的心在这一刹猛地颤了一下。
“猗窝座已经被击杀,这是第一次有上弦死去。”
在这时,一道声音从空间的上方响彻,所有上弦都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上方屋顶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红色眼睛盯着他们。
出乎他们预料的是召集他们几个后鬼舞辻无惨这次竟然没有真身到场。
“竟然真的是猗窝座阁下,我还期待着再次与他见面呢。”童磨说道。
“我必须要说一句,他并非死于鬼杀队之手。”无惨的声音出现了波动,上层的那只眼睛也瞪大了起来。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我要你们有何用处?蓝色彼岸花仍然不知所踪,产屋敷一族依旧存活至今!”
他最讨厌变化,如今更是出现了一个更加危险与强大的变数!
“竟然不是鬼杀队的人!?”玉壶忍不住惊叫道,他从壶中冒出,谄媚道:“无惨大人!!没想到猗窝座阁下堕落至此,死于鬼杀队之外的人手中,属下与他们不同,属下——”
玉壶体内的血液突然间全部爆炸开来,他的脑袋掉在地上,满眼的恐惧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凭你?猗窝座都无法对付的人你觉得你能做到?!”
鬼舞辻无惨极度愤怒的声音敲击着上弦们的耳膜,他似乎在害怕什么,上弦三猗窝座战斗的所有记忆都被他传给了在场所有的上弦。
在看到那个少年压倒性的恐怖力量,所有人都说不出话。
“……这是什么。”堕姬不禁躲到了妓夫太郎的身后,抓着他的手臂,那张美丽的脸庞弥漫着未知的恐惧。
本身就吓得不轻的半天狗这会更是恨不得将自己缩在角落里,就连平日里话最多的童磨都突然安静了下来。
“这是……一股……很奇怪的力量……”沉默了半晌,黑死牟道。
“无论是蓝色彼岸花还是鬼杀队,你们如今都不必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