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的二姨太正在房间里对着下人狠狠地发泄着自己的怒气,她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向下人砸过去。
茶杯稳稳的落在了下人的脑门上,最后掉在地上应声而碎。
下人吓得瑟瑟发抖,却也不敢出声只能默默承受着二姨太的怒气。
二姨太只觉得此时自己胸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她伸出葱白似的手指重重地点着下人的伤口。
嫩白的肌肤和鲜红的血融合在一起,竟然有种诡异的美感。
“废物,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天天都是干什么吃的!”
下人伤口疼得直冒冷汗,跪在地上一个又一个地磕着头,嘴里还不停的求饶着:“主子饶命......主子饶命......都是小的办事不力。”
二姨太冷哼了一声,开口道:“赶紧滚,在眼前看了心烦!”
下人忙送不迭的起身,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毕竟再不走下一秒可能小命就不保了。
二姨太走到窗前看着孟若南住所的方向,眼里满是阴毒之色,拳头攥得生紧。
鲜血缓缓滴落在地板上,不知是她自己的血还是刚刚那下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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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念柏从孟若南处走了后就到了关押孟宇的刑罚处。
孟宇被架在十字架上,双手双脚都被死死绑住,身体已经遍体鳞伤,面色看着有气无力。
叶容见主子来忙上前迎,并将刚刚问到的话一一禀报。
“督军,这小子怎么打就是不肯说是谁指使的。”
这时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孟宇突然抬起头来,大声的吵嚷着:“没人指使我你让我怎么说!怎么说!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说不出来啊!”
梁念柏眼神凌厉地看着孟宇,缓步走到他跟前停下。
“若无人指使你又怎么会知你姐姐在督军府受宠?以你的胆子还不敢来督军府闹事。”
孟宇此时似乎有些绝望了,他只能无力而又苍白的替自己辩解。
“我……我是在赌场的时候听见有人说……说梁督军对最近新纳的五姨太颇为宠爱所……所以才来找我姐……”
依照梁念柏从前审犯人的经验看孟宇的神情和状态不似作伪,而他也从不屑于跟一个小啰喽浪费时间,于是示意叶容将人放了。
孟宇被人从十字架上卸下,双腿已经没有力气支撑他站立,他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梁念柏看着他这副窝囊的样子心中忍不住怀疑这小子跟他那伶牙俐齿的姐姐到底是不是一母所生。
一个坚毅果敢宁死不屈,一个一事无成懦弱无能。
想到此处对孟宇的厌恶不免又加深了几分,转身对叶容道:“把他丢出去,是生是死就由他自己的命,以后他若是再敢攀扯五姨太不必请示我直接将人打死就行。”
听到这话的孟宇还想再求饶,不过全身的痛意麻痹了他的意志,人直接昏死过去了。
叶容遣了两个属下将人丢出去,此事也算有个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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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孟若南被小桔叫醒时还有些茫然,她睡眼惺忪的瞧着小桔,说话语调也不似平时清醒时那么淡漠反而有些撒娇的意味。
“小桔怎么啦?”
小桔看着眼前睡眼朦胧的美人儿听着她软软糯糯的声调,顿时间感觉心都酥了。
不过会客厅的一切惊喜让她来不及回味这短暂的美好,兴奋地催着孟若南赶快起床。
“哎呀,姑娘您就赶快起吧,督军给您准备了好大一个礼物呢!”
孟若南听着她难掩激动的语气不免有些奇怪。
梁念柏能给自己准备什么?不会又惹出什么幺蛾子吧?
于是在小桔不停地催促和铺垫中孟若南来到了会客厅。
刚走到门口时,就听见二姨太尖细的声音从里头传出,孟若南听见顿感头疼。
看来又有一场女人间的战争要打响了